房门敲响,良久都没人回应。等在门前的乌凡微微蹙眉,心道这华支难道不在此处。
带着疑惑,乌凡悄悄推开了房门,却见其中果然没有半个人影。
“难道这华支是去调查申公笛的事情了?”乌凡眉头一皱,只觉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正要转身离去,他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听起来明明是人声,却又辨不分明。
“华支长老?是你吗?”乌凡问了一句,却再也没有回应。
虽然正值白日,但此种情况属实诡异,乌凡屏住呼吸向着那道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等到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乌凡却是哭笑不得,亏得华支还是副盟主,竟然在大白窝在房里睡觉。
“华支长老,醒醒!”清了清嗓子,后者还是没有回应,乌凡只能提高了声音。
“吵什么…有事去找那个混账…”半梦半醒之间,华支感觉有人在喊自己,不耐烦地出声道。
空气再次安静,乌凡正准备再次开口,却见华支一个骨碌跳起身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闯入老子的房间里来,是不是不想活了?”
“华支长老真是好大的火气啊…”乌凡笑道。
“嗯?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子…”看清了眼前这位相貌,华支打了个呵欠,然后忽然一惊:“你子大白来我这里作甚,是想害死老子不成?”
鞋也顾不得穿,华支来到门外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急忙推搡起乌凡来:“趁着没人赶紧滚蛋,老子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华支长老不必慌张,我这次找你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完便会离开!”乌凡闪身躲到了一边。
“你这混账…”华支面色阴沉地关上房门,然后转身回来,坐在了桌前:“有话快,有屁快放!”
“华支长老,我想问你的是,你可知道吕寒江去了什么地方?”乌凡直截帘道。
“这老匹夫爱去哪里去哪里,老子才懒得知道!”华支眉头一皱,骂骂咧咧起来。
“华支长老,此事对我来至关重要,还请你能如实回答。”乌凡早就猜到华支会有负面情绪,却没想到反应如此剧烈,急忙安慰道。
“不知道,不知道!”华支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给我滚蛋…真是倒霉!”
见到华支这种态度,乌凡也是无奈,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华支不愿开口。
既然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乌凡也不好逼迫,连同其它问题一起藏进了肚子里。
“华支长老…”
“有完没完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老子还能骗你不成?”华支吼道。
“华支长老…最近气潮湿,你的右腿可能会出现一些异常反应,不过这些都是正常现象,还请你不必担心。”乌凡随手将一枚黑乎乎的药丸扔在了桌上,“如果实在支撑不住,华支长老可以服下这枚药丸,别看它卖相不好,功效却没有半点折扣。”
这药丸是乌凡在路上东拼西凑聚起来的,其中药效虽然杂乱,却对华支的伤恰到好处。
“谁知道你子安的什么心,给我的是不是毒药?”华支眉头一沉。
“是不是毒药,华支长老应该比我清楚。”乌凡没再解释,“我这次来只是随便问问,华支长老不必担心我会因此食言,告辞!”
身为碧匣谷人,华支最擅炼制毒药,所以乌凡的的确没错。
看着乌凡的背影消失门外,华支的一双长眼微微合起,让人辨不出他是如何心思。
见到乌凡去而复返,乔锣与乔鼓一脸疑惑:“乌凡兄弟,你可是没有找到副盟主的住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乌凡不置可否:“没事了,咱们走吧。”
“这样也好,副盟主那人脾气古怪,尤其是现在…”乔锣话一半,却见不远处正有一人目光不善地看了过来。
“副…副盟主大人…”乔锣冷汗直流、呆若木鸡,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继续,现在怎么着?”华支阴沉着脸。
“现在…现在…”乔锣支支吾吾半晌,却是不出话来。
“混账东西,给我过来!”华支冷哼一声,对着他们的位置招了招手。
“副盟主大人,大哥他只是你脾气古怪,再也没有其他坏话,罪不至死啊!”乔鼓急忙挡在了乔锣面前。
华支脸色更黑,再也没多半句话,已经转身离去了。
“二位不必担心,他的是我。”丢下一句话,乌凡急忙跟了上去。
随着华支一路左拐右拐,二人来到了一处花园。
虽是花园,此处却只剩下了假山乱石,没有半点艳彩。
见到华支行为古怪,乌凡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对方忽然一拉袖子,将那猩红色的右臂裸露出来。
旁边的乌凡正要防备,却见对方单手一拉,将那墙边的假山移到了一边:“想走从这里走,不要给人添乱!”
乌凡闻言一笑,原来华支是引路来的。
“不管怎么,还是多谢华支长老。”乌凡告辞一句就要离开。
“混账子,吕寒江的确没有与我过他的去处…”华支突然开口,让乌凡有些意外,急忙转回身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