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个时辰,
乌憬眼泪一直在掉,都要
了,身下也难受厉害, 可前后夹击, 他半分都受不住。
来,
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只能随着那份力道,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努力地往前倾着。
明明宁轻鸿也没怎么力, 只是齿间细细磨着, 乌憬的呜咽声便愈发的混乱。
胆子大了。
又是推拒,又是求饶,
还骂。
“我说不, 不要咬了,听没……没有?”
“耳朵也病了吗——”
乌憬骤然打了一个颤摆,“疼, 痛……”他哈着气, “哥哥,呜, 松,松——”
“对不,对不起。”
“我不说了, 不说了……”
宁轻鸿放轻力道,又吻向少年的唇,指尖捻着玉, 不轻不重地磨了片刻,让舒舒服服地软了腿, 才玉抽出来。
乌憬被伺候了一个多时辰,意识都晕沉沉的,只觉最后浑身上下都没遭罪后,只想一直陷在余韵里瘫着身不动。
连掐着他软绵绵的腿肉,往一旁扯了后,仔仔细细地前后垂眼打量了个遍,都只颤着身毫无反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隐约听轻声细语地夸着,“乌乌今日步许多,没再有那些坏习惯了。”
他手段这般温和,轻轻松松就送乌憬去了顶,还让维持着最后一份体面。
宁轻鸿这次几乎处处都做的周体贴。
乌憬即使回过神,都敢挣扎地蜷缩起来,颤颤巍巍地去捂他的眼睛,“不要看。”又嘟嘟囔囔的,还带着微弱的哭腔辩驳,“我本来就不会那样的,都是因为……”
宁轻鸿反问,“因为我?”
乌憬忍着玉被抽离后,本能的难耐吞吐,磕磕巴巴地小声说,“就是都怪。”
宁轻鸿似笑非笑一声,只轻道了声“好”。
乌憬说完后,才觉后怕,听这般简单放过了自己,还有些恍惚,吞吞口水,胆子又大了些,自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怀里窝着。
可还是不敢太放松,依旧怕羞地敞开的衣裳烫着脸,低着脑袋遮住一片泥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静地陪温存着。
片刻,宁轻鸿重新捡了衣裳,一件件给穿好,好其余物什,又抱起来,带去了浴池,洗漱更衣。
睡前又吃了下端上来的药汤子,才歇下,宁轻鸿即使净了口,乌憬也能闻到这身上丝丝缕缕的药苦味,混在浮金靥里,又成了微苦的安神香。
宁轻鸿静静怀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的脊背,另一手携着一指宽制的平整玉板面,盛了消肿的药膏,覆在少年微肿的唇尖上轻轻抹匀。
又一一抹向乌憬布满萎靡红痕的脖颈处,从耳后一连蔓延至腰之上方。
那玉的原料似乎极为别,在体上化了这般久的药膏,也仍旧冰冰凉凉的,刚一覆上,就激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立刻从绵软变成粒红润的豆子。
偏偏肿却是的,冰凉与温烫一触上,乌憬恨不再贴紧一些,磨久一些,可他又很不好意思,只别着脸,跪坐着,雪衣半敞,难受地从唇齿间呼出一口又一小口的气。
直到药膏完抹上去,宁轻鸿才上了指,指尖从唇珠一路按揉至最后,处处都顾及到了。
抹他满手黏腻,又转身下榻去铜盆里的温水擦拭干净,乌憬趁他没在看自己,手忙脚乱地衣裳整好,自个偷偷蜷缩被子里。
像是怕丢。
可当宁轻鸿倚上榻时,他却挪了挪,不意地挪怀里,安安静静地同贴更紧了。
努力地想在秋夜的寒凉里,
被褥这一份暖意分过去。
很快,乌憬便依赖地在怀里睡去,跟昨日惧怕的神情然不同,宁轻鸿半顺着后脑的发,良久,也阖上了眼。
翌日,乌憬掐着醒过来了,身体的生物钟让他快下榻洗漱更衣,但这两日纵欲的疲惫又让他根本不想动弹。
好不容易,他睁开了眼睛,赖在怀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注意到屏风外候着的拂尘低声催道,“陛下?陛下——”
乌憬霎时想爬坐起来,还未起身,又被腰间同脊背后的手按了回去,少年刚睡醒,身体比平时还要绵软温热,脸上迷蒙着,困眼睛都睁不开,呆呆地看着身旁。
宁轻鸿眼都未抬,只吩咐,“去同国子学告假。”
拂尘立即应是,忙不迭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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