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抱上了刘桂英,撒娇,“想多了解了解你们嘛。” “没………就谈了他一个。” 刘桂英替她腋好被子,“睡觉吧,你明天还要早起。” 然后刘桂英翻了个身,打了哈欠,睡觉。 “妈?”林夏睡不着,还想继续卧谈会,轻声唤她。 刘桂英不应声,似乎已经睡了。 林夏从刘桂英的反应中,终于嗅到了反常的意味。 总有一天,她会挖出刘桂英心底的秘密,查清楚一切。 ……… 第二天早上,刘桂英早早起来,把昨晚做的面皮装了几张,让林夏拿上给周家二老吃。 昨晚做的太多,她和林艳得吃好几顿。 林夏刚洗完脸,大门就被人敲响。 刘桂英跑去开了门,陈家河站在门口,“妈,我来接夏夏。” “夏夏刚起,快进来。”刘桂英把他让了进来。 林夏围巾还没来得及戴好,出了堂屋,看到陈家河过来接他,忙问,“你怎么过来了?我没起晚吧?” “不迟。”陈家河替她拉好围巾,“走吧。”。 临走前,林夏拉着刘桂英的手再次叮嘱,“妈,记住我的话,平时没事别开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报了案,你跟小艳就出发去海城。我过去后先给你们找住处。” “好。” 林艳把昨晚装好的面皮递给了林夏,母女二人送他们出门。 ……… 周丽蓉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对陈家河和林夏的婚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陈家旺的病情,周老爷子昨晚给她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让她放手,不要再管陈家河和林夏的事。 不然,以后她真会成为孤家寡人。 周丽蓉没有心思听这些,她想到小儿子的病情,就心如刀绞。 自责,懊悔,各种情绪交织,痛苦的睡不着觉。 周建国特意从村里找了四轮车,直接把他们拉到县城,然后去火车站买票。 要上车前,虎子抱着周家二老,跟他们告别。 “太爷爷,太奶奶,舅爷爷,舅奶奶,我放暑假再来看你们。” “好,孩子,放假了就回来,我们在老家等你。” 二楞从家里跑了出来,塞给陈家河两个煮红薯,让他们路上吃。 “虎子,等你回来,我带你去掏鸟蛋。” “好得,二楞叔。” 周家二老和周建国他们看着远去的四轮车,心情非常复杂,这个年,终究是没过好。 周老太太喊道,“记得写信啊。” 正月初六,出行的人还没那么多,火车站也不拥挤,陈家河买了三张卧铺,一家四口上了车。 周丽蓉一上车就躺下了,也不说话。 陈家河和林夏他们睡不着,坐在那看车窗外的风景。 虎子特别会看大人的脸色,他知道三叔生病,奶奶和爸爸心情不好,他一直安静的待在陈家河怀里。 直到陈家河开始跟林夏聊天,他才从怀里钻出来,开始忍不住好奇的问问题。 “爸爸,这个火车是你们造的吗?” “不是。” “那你们车辆厂造的火车在哪啊?” 陈家河摸摸他的头,“有机会带你去坐。” 陈家河看着望着车窗外发呆的女孩,轻声问,“再回海城,心情如何?” 林夏苦笑,“回去以后,生活恐怕不会那么太平。” 他握住她的手,眼眸坚定有力,“有我在。” 火车整整行驶了一天一夜,到初七天亮时,车上的广播里终于播报到达海城。 周丽蓉洗了把脸,提着行李走在前头,这个时候没有精力跟陈家河吵架,因此并未说不让林夏进陈家的门之类的话。 她知道,她阻止不了他。 海城火车站很大,大过年的,旅客很少,广场上非常空旷。 广场南侧的火车站派出所门口,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小伙,正百无聊赖的踱着步。 虎子非常眼尖,看到那抹身影,大喊,“俊峰叔叔。” “爸爸,我俊峰叔叔上班了。” 唐俊峰听到虎子的声音,侧目,看到陈家河一行人,便走了过来。 一把抱起了虎子。 然后朝周丽蓉打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