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对的。”
慎书问:“我带着三尺学院学子来此教学,以此为例,可否答应?”
宋刻答:“那自然是好了。”
判官脸上难得露出笑脸:“群策群力,当很快就能破案。”
他知道宋刻没那么好说话,所以并不表现的高兴。
宋刻也笑着,笑着笑着心里冒出了寒意,飞阁是他生活起居,学习办公的地方,平时除了重要人物,外人连进都不能进,让学子随意进出,弄坏了他的东西怎么办?乱动他的东西怎么办?奈何命案就发生在他的飞阁里,用慎书的话说,多少你是脱不了干系,报到官府,官府的人一来,首先就得将你拿下,不查出个眉目,便只能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慎书见他还在犹豫,只好表明厉害关系,“官府的官差办案拖拖拉拉,别说了云梦这种小地方,就算是京城的大理寺,每年积压下的案件少说也有成百上千起,这样一起密室杀人案,线索极少,大海捞针,一日拖一日,累年下去,有生之年,也未必能沉冤得雪?眼下,我愿意接下这桩案子,可保下你留在尚方书院继续担任院监。”他盯着宋刻的眼睛,“你没杀人,就也不必担心我会办错了案,如果人是你杀的……”
宋刻道:“我若是杀人了,便不会请慎院长来办案。”
慎书信了。
宋刻:“慎院长办过那么多的案子,从未办过一起冤假错案,我……”
“未必。”慎书打断道,“三十年前,办过一桩错案,差点害的那人冤死在狱中,从那时候起,安咯福就在头顶上悬着一口剑,告诫自己,执法为民,不可草菅人命,每一个案件都要推断细枝末节,不可令受害者蒙冤,不可令害人者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