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住手!”“呯”地一声,门应声倒了!
只听得黄大明的嚷道:“哎呀!林小姐,您又来啦?这回来搞大破坏吗?”
林青荷却看见黄大明并没对林金珠干嘛,只是林金珠被手铐铐在木桌上,地上一片狼藉,而黄大明伸长了腿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拿着一杯咖啡,正悠哉悠哉地喝着。
“你干嘛铐住她?”
“我好心让她在这里坐下来聊聊陈立松的事,她把我桌面上的东西全砸了,我不铐住她,还等着她把我也砸了吗?”
林金珠见是林青荷进来,门也被林青荷踹倒了,已经没刚才紧张了,看看地上的乱七八糟,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黄大明收回了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出门,径直朝陈立松走来,问道:“陈立松,你是男子汉,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陈立松见黄大明衣冠楚楚,又没听到林青荷在闹,心想自己媳妇应当没被这小子侮辱,别过脸去,也不接黄大明的腔。
黄大明伸手拍拍陈立松的脸,说道:“老子有仇报仇,有恨解恨,刚才揍了你,教训的是你昨天夺了老子的枪,你服不服?”
“你想说啥,说!别那么多废话!”陈立松没想到自己会被这狗熊一样的黄大明摆了一道,不想跟他瞎扯。
黄大明又问道:“刚才你说,我放了你媳妇,那地归我了?”
陈立松知道中了他的圈套,别过脸去,不仅不想跟他瞎扯,更不想理他。
黄大明又伸手拍了拍陈立松的脸,说道:“哈哈哈,我知道陈立松男子汉大丈夫,说话顶天立地、说一不二!”
“你先放了我媳妇,我刚才说的我认!”
“好!爽快!”
黄大明把手中钥匙扔给了刘国龙,说道:“把她的手铐给我开了。”
刘国龙进去把林金珠的手铐给打开后,林青荷从里屋把林金珠扶了出来。
黄大明又喊道:“拿纸笔来!”
刘国龙知道陈立松这田产终究就要正式归于黄大明了,这契约早写晚写都得写了,倒不如现在就写,于是他就去取笔墨纸砚了。
林青荷嚷道:“你先把陈立松放了啊!”
林金珠也道:“长官,我先生跟您认错了,您先放下他吧。”
黄大明他不是傻子,从林青荷的神色与举止中一下子可以看出,这姑娘似乎喜欢上了陈立松。
他说道:“放了可以,但他必须马上签字画押!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
陈立松骂道:“别他妈的废话!老子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先放开老子!”
黄大明说道:“行,老子相信你!”
陈立松被放了下来。
刘国龙从黄大明的房中取来纸笔,黄大明却说不要白纸,要刘国龙继续到屋内地上找那些写过字的纸。
林青荷看到这些字,写的大意是感谢父母恩,感谢黄大明,本田产即日起归黄大明所有。
陈立松签了字按了手印后,递给了黄大明。
签了字,不是阴雨接近尾声,而是此时已是黄昏。
黄大明问道:“不会反悔了吧?”
陈立松回答:“别他妈的废话!老子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黄大明还真的说放就放,还对陈立松有了一些同情,但他的双眼却时不时地朝林金珠看来。
林金珠刚才在办公室,自己突然想起调戏这一招,单纯的配合、刚才被自己开了、的玩笑的未来。
林金珠问:“没了这块田地,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呀?”
陈立松悄声宽慰道:“放心,我们没了田地,还有我们的双手!”
林青荷说道:“我回去跟我妈商量一下,让她同意把那块田地还给老爸爸!”
林金珠抬头看了林青荷一眼,心中想着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又低不下头来,头脑中一直在思考着这个林青荷虽然跟她一样姓林,但未必是兄弟姐妹,她怎么会说要把田地归还给我们呢?
正思考着,陈立松轻声安慰她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别管那些。匆促口口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