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 欧阳夫人:“……” 欧阳胖墩:“……” 秦琴看着欧阳夫人,说:“时间不多了,我也掐着点儿要赶路呢。我也不绕弯子了,夫人,我很谢谢你们家上上下下看得起我们。但多带一个人从文州跑到儋城,还是欧阳公子这种身份的人,责任非常重大。我们肩膀单薄,真扛不起。” “平时秋官在书院里指点欧阳公子的文章,那是孩子们同窗情谊,难能可贵。我相信日后他们两个一同金榜题名的时候,这段同窗岁月也将会是最令人回味的……但现在,千军万马,首先保证孩子们平安过了独木桥再说。” “文州到儋城,虽然没有崇山峻岭,却要跨越河流,也称得上日夜兼程。这一路走去,照顾两个学子,我是力有不逮,干不了这活儿。欧阳公子,你也别怪你娘,你娘是关心你,你爹也是关心你。你就乖乖留下来。赶明儿,我们考场前碰面,也是一样的。” 欧阳夫人傻眼,她倒不是说狗眼看人低那一款,但因早年的一些经历,确然对寒门学子印象不佳。如今,儿子央求,夫君来信,她虽然很委屈不解,也打算听从安排了。 可是……秦琴却说不稀罕? 还推辞得那么坚决。 还在发愣的时候,那女人还真的转身就……走了。 甩掉了烫手山芋,秦琴松了口气。回到约定的地方,明湛换好了马车,带着秦秋平等着了。 秦琴简单地说了欧阳家发生的事,明湛没有说什么,反正他们家从不需要讨好谁过日子的。只是秦秋平就有些情绪低落,直到出了城,还闷在车里,对着面前半天不翻一页的书本子,眼神发直也不知道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