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消失不见了,鸣琴便从明棠怀中起来。 她欲同明棠说,又觉得这话污秽,而拾月与她同进同出这些时日,也算能看懂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点头:“你所想之事,小郎已然晓得了。” 鸣琴脸上露出不可思议来,随后便涌入几分厌色,忍了又忍,还是骂起来:“就这样忍不得,奴婢倒要去问问她究竟和什么人通奸,这样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她看着明棠,都觉得明棠头上有什么绿油油的发着光。 明棠招手,将她招到身边来,抓起她的手来晃了晃:“好姐姐,不必生气,当初选她进院子,本就是看她有古怪,她若不露馅,这才不妙呢。” 鸣琴还是有气,不住摇头:“当真是,当真是无法无天!她将咱们这儿当成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什么腌臜东西也敢来,就该一巴掌抡死她!” 她平素里温柔的很,只是生起气来很是暴躁,明棠连忙抱住她的手,不叫鸣琴跑到外头去,不住哄她。 拾月在角落瞧着都觉得牙酸,左拥右抱,哄了这个哄那个,确实很有些风流倜傥的资质。 她家这位小郎君,拿捏女子心思实在是拿捏得紧,就是不知若是被九千岁晓得她这招蜂引蝶的功力恐怖如斯,会不会又要用棉花塞一夜的耳朵。 但拾月又想,小郎君这般好说话,若是她日后从龙卫当倦了,不如也给明棠做个丫头通房什么的,光是瞧这张美人面与她哄人的功夫,一辈子都舒坦。 她倒是随便乱想的,却不知塞耳朵的话很快便会到那位九千岁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