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了,今日还真是走不了了,给楚安使眼色,他像是看不到似的,还朝房顶上看,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楚瑾渊正想踹他一脚。 “楚安,没有你的事了,先退下吧。” “是,夫人。”楚安动作那真是干净利索。 无法,楚瑾渊心不在焉的用完早膳,找好理由,还未张口,画册已经被挂了出来,每幅画还挂着一个香囊,“阿嚏”楚瑾渊被熏得喷嚏不断。 又想起了前世,及冠礼是在皇宫里,皇上亲自督办,亲自给换上金蟒冠,官家小姐都盛装出席,楚瑾渊本来借着及冠彻底把自己的势力突显出来。 那真是盛京独一份的楚王,官家小姐顾不上矜持,纷纷敬酒,献才艺,百花齐放,楚瑾渊被乌烟瘴气弄的无法,才找方便的理由,解脱,就被盛京城还没有娶妻的官家子弟合伙谋计想让楚瑾渊吃点亏,楚瑾渊顺势栽倒在荷花池。 才消停下来,今后自己手段太过狠厉,再加上身旁一直没有女子,自己喜好男风是谣言,楚瑾渊顺势传播,就在没有人再武到自己面前,真是好久没有闻到这乌烟瘴气的味道了。 楚瑾渊还在想着,要不然还用前世的办法,就听母亲在喊“瑾渊,怎么样,有喜欢的吗?” 楚瑾渊正想说,没有,就看到一个女子的画像,不是多么美颜,但胜在眉清目秀,烟雨般淡雅,是楚瑾渊为数不多记着的女子。 二品方大人嫡女,方妙前世被继母低嫁给来盛京赶考的书生,跟着书生到魏洲上任,三年后书生惨死,方妙只身到盛京来告御状,是李清乐回盛京接的第一个案子。 “怎么,是这姑娘?” “不是,母亲,不早了,儿身上真的有公事在身,先告辞。” 三日后,方妙住进了楚王府,楚瑾渊从刘管家知道此事时,进嘴的茶水又咳了出来,弄得满身狼狈,楚瑾渊气势汹汹的到了柳氏的院子,听着里面欢声笑语,楚瑾渊没有丝毫犹豫,绷着阴沉的脸,走了进去。 “母亲,让她走。” “这是什么话,方小姐是来陪母亲解闷的,碍你什么事了?” “你出去!” 方妙被楚瑾渊那要杀人的气息本来就吓住了,听到让自己出去,急忙颔首离去。 “母亲,我自有打算,你现在做的很是让我为难。” “你要是不喜欢她,那是喜欢谁,你告诉我,那我就不会急着给你找媳妇了。” 楚瑾渊看着原来柔柔弱弱的母亲,现在因为婚事都会算计自己了,也是无奈了,让伺候的嬷嬷丫鬟退下,直接告诉了是清乐公主,看着母亲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就知道是这结果。 “还请母亲保密。”楚瑾渊郑重的向柳氏行礼道。 楚瑾渊走出房间,看见方妙身穿不是很合身的粉色衣裙站在那里,之前脸上的柔弱不见了踪迹,楚瑾渊皱了皱眉,大步朝前走去,楚安示意方妙跟上。 书房内,楚瑾渊刚刚坐下,方妙,身子骨一软,梨花带雨的哭声传来,“臣女,恳请楚王殿下收留。”又是一阵哭泣。 “行了” “有事说事,无事就请离开。” 方妙站了起来,脸上的泪水一收,不见了踪迹,看的楚安怒瞪口呆。 “想要什么?” “一条活路。” “可以,你在盛京选一个良婿,本王,给你做媒。” “楚王殿下,我是很好的挡箭牌。” “本王,从来不受人威胁。” “要是清乐殿下呢。” “怎么?想找死,你知道什么?” “臣女,不知道,是不巧碰到您和秦予贤将军在郊外练武场比武,刚刚您让您手下带我来这里,不就是给臣女机会,您要是现在放我回去,不出三日,臣女肯定要死掉了。” “那说说你的计谋。” ...... 天顺十二年,秋高气爽,锦洲城经过三个月的修养声息,恢复了一切正常,近半程商铺、酒楼、赌坊都换上了少府的牌匾,东家换了,都要在锦洲城生活,没有了欺压,生活更加平稳安康。 少府,正在给李清乐准备十九岁的生辰宴,看着铜镜中玉竹和玉草兴高采烈的给自己梳妆,把自己带着的凌厉,给柔和下来了,也被他们笑容感染到了,露出久违的笑容。 “殿下,还在孝期,就不带首饰了,用金丝素白丝带做的装饰头花,你瞧还是很素雅的。” “行了,多年没有穿女装了,不要太复杂。” 申时,“殿下到!”玉竹和玉草扶着一身素衣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