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乐在书房接过少忠递过来两本账簿,看到了近千万两的金子,还有一箱那古怪的黑线。 李清乐也是吓了一跳,没有想到会有这个数的金子,“怎么没有见少沐野?平时肯定来邀功了,怎么受伤了?” “没有,他们三家都有密道连着‘慈善堂’我们并没有伤亡,他身上血腥味消退才能来见殿下。” “哟,他什么时候这般懂事了,你从账上划给他十万两,让他娶王老大的女儿。” 少忠并没有解释什么,应是退下。 李清乐看着两本账簿,这是自己以后想做什么的本钱,这时桌子上出现了一封书信,暗影的身影正在从书房消退,李清乐低头一看字体就知道是楚瑾渊,真是,每月一封,从无间断过。 李清乐有些无奈还是打开了书信,这次没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情话,是来要及冠礼的,真是好生不要脸,说什么定情之物还没有给,都说古人表达情爱方面含蓄,李清乐并没有在姓楚的这里感受到,自己从来没有给回过书信,那人的情感为什么没有丝毫消散,李清乐把书信往锦盒中一放,拿起狼毫毛笔写下四六字,唤暗影传给楚瑾渊。 七日后,楚王的书房内,楚安正在颤抖着手拆书信的楚瑾渊,一阵无言,半晌还没有打开,楚安看不下去了,把身侧的短刃双手递给楚瑾渊。 “早不拿出来!” 楚安整张脸错愣了一下,这还埋怨起来了,无言望天。 楚瑾渊十分紧张的拿着短刃沿着信封的顶端一点一点的划开,十分工整,分毫都没有划破纸张,双手控制不住的轻颤拿出了一张薄纸。 “你不离,我不弃。” 楚瑾渊看着带着凌厉笔锋的字迹,知道这是李清乐亲手写下,嘴角忍不住往上扬,终究是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不离,我不弃,嘻嘻嘻。” 楚安看着已经‘脸上开花’的楚瑾渊,实在不敢相信是自家主子,正要退下,领子被扯着飞了起来,直接到了练武场,“来,本王今日高兴,陪本王来练练。” “主子,属下,不是奴才,不是......你的对手!” “无事,本王让你!” 半小时后,楚安低头看了看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严重怀疑自家主子,公报私仇,这是上次找殿下划破衣服的事情,报仇,也太小肚鸡肠了。 “主子,不打了,不打了!” “也好,去找刘管家,领身新衣服吧。”楚瑾渊说完手一抛,刚刚手中的长剑,正好落在原来的位置,大步离开。 “还真是,报私仇!” 半月后,楚瑾渊的及冠礼,办的并没有多少奢侈繁华,就是在楚王府宴请五品以上的官员,德公公亲自替皇上给楚瑾渊换上金蟒发冠,大肆赏赐了一番,那也是在盛京城独一份。 当天的宴席,宾客如归,到了酉时,宴席才散去。 亥时,楚瑾渊又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到书房,拿起笔写下无数的‘清乐’二字,咕哝着:“来得及,来得及,真好,一切真好。” 第二日,在刚到卯时,楚瑾渊揉着头痛欲裂的太阳穴,伸了伸酸胀的胳膊,睁开双眼,才看清是在书房,看着落了一地‘清乐’,看来昨日真是喝多了。 “主子?主子?在吗?” “进来!” “主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楚安的问出的一句话,直接成了,震惊语气。 “咳......本王昨日是真的喝多了,待会收拾了吧。” 楚安看着楚瑾渊潇洒离去的背影,又无言望了望天,谁能来救救自己。 楚瑾渊的母亲和宫里的皇上都忙了起来,九洲各地的美女画像全部都往两个地方交叉着送。 “来,瑾渊,今日用膳过后,就不要走了,皇上和我给你选了十多位的妙龄女子画像,正好来看看。” “母亲,我还有公事要忙。” “站住,你给我站住!” “躲了多少回了?我就是为了你及冠回的盛京,本来在及冠礼上宴请盛京的适龄女儿们来楚王府赏花,多好的机会,就因为你说淑贵妃现在风头太盛,低调行事最好,行,听你的了,那你现在在躲什么?” “母亲,现在不着急。” “不急,还不急,三年前就让你挑,让你选,又没有要求门当户对,又没有要求你官家联姻,你不选,现在我替你选,你还不看,怎么还真要气死我,让我去见你父亲,让他来教训你?” 楚瑾渊被柳氏狂轰乱炸,弄的没有办法,今日连父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