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主顾尹昭,向金陵江忘忧江公子求亲。若江公子愿意屈尊下嫁,少主保证对公子百依百顺,予取予求,绝不反悔。” 江承轻脸色一瞬铁青,这是什么意思!江家不是第一回听到这么荒唐的言语,可上回朗生的事早已过去二十多年,而且对方仅仅是示爱而已,这次的离谱程度绝对超过了上回的惨烈程度。 “胡说八道!你们……” 看江宗主气得气都有些换不过来,徐暮青上前半步道:“江宗主莫急,婚事可以慢慢商量。” “没得商量,你们请回!”江承轻努力压下怒火,竭力维持住形象。 “俗话说事不过三,江宗主一下子拒绝了我们两个请求,还有第三个,还望江宗主务必答应。”徐暮青不紧不慢道来。 江承轻微微拧眉,这话听起来客气,实则带了几分威胁意味。 徐暮青示意两队人将礼物放下:“这些聘礼,都是少主千辛万苦寻来,我们不远万里送来,还望江宗主替江公子收下。相信早晚有一日,我们两家定会结为姻亲,聘礼早收晚收都是一样的。” “心领了,江家不缺什么,辛苦你们原样带回。”江承轻咬着牙回道。 “江宗主怕不是忘了点什么,江家与段家交好,段夫人还在昆蒙作客,江宗主不再考虑下吗?”徐暮青难得表现得这么精明能干。 江承轻愣了下,这倒的确难住他了。收玄苍宫的“聘礼”是绝无可能的事,可段夫人的安危又岂可不顾? 围观群众都能理解这事,就等着看江承轻如何处理这个两难的麻烦事了。 “江宗主放心,段夫人是贵客,玄苍宫不敢怠慢。”徐暮青点到即止,他还不想真的得罪江家人,以免回去被少主责罚。说到这里,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长方形精致的木盒,“只是此物事关江小公子的失心症,莫非江宗主也不愿收下吗?” “失心症?江小公子?”一时间许多人互相讨论起来。 自然有离江家近的门派,早已听闻江忘心之事,于是一番交流下来,都明白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