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得。 飞坦不想让自己被弄脏,他脱下了外套,结果看到面前的“西卡伦”原本无神的眼睛一闪而过一丝光芒,就像看见了一块好吃的肉。飞坦觉得无趣,这个女人只是看到他的身材就这种模样,之前那个跟屁虫西卡伦都不会这样肤浅,这样想着,飞坦取下了面罩,他想看看这肤浅的女人还会露出什么样的恶心面孔。 飞坦看到“西卡伦”从震惊到兴趣再到欲望,最后又忽然变为遗憾。飞坦他笑了,皮笑肉不笑的表达着自己打从心里的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无趣到极点。 飞坦突然就很想要看见这个女人哭着喊着向他求饶的样子,他觉得那种才是真实的模样,“西卡伦”这一副完全没有紧张感、害怕感,还在这犯花痴的样子很是让他厌烦,烦躁的想要立刻毁了她。 他也这样做了,只是没想到那让许多人都忍受不了的粉末,这个女人竟只是紧紧咬牙发出细微呻/吟。 飞坦拿出装着烈酒的瓶子,更加残忍的灌进了“西卡伦”缺失的左眼眶里,终于看见了她哭喊的模样,飞坦满意了。 飞坦心情总算稍微好了点,可下一秒他听到那女人恶狠狠的说一定会杀了他。飞坦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笑,这副模样也就只能放狠话罢了。 呵,想杀他的人可不差她一个。 当飞坦抬头看见“西卡伦”竟是笑着说的后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笑着对他说出这句话的人。那笑容里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更没有绝望与因恨意或愤怒的宣泄,那笑容里竟是自信,完全不应该出现在此时的情绪,即使那笑容是那么的丑陋勉强,飞坦还是有一瞬的愣神,他被这样的眼神吸引的移不开视线,甚至觉得此时的“西卡伦”有一种莫名的美感。 这是飞坦病态的心理在作祟,而他对她的感情,也从这一刻开始萌芽。 只不过飞坦没有察觉到自己情感细微的变化,他只是觉得这个新玩具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 飞坦在一边折磨“西卡伦”的时候也在一边观察着刚抓来那女人的表情,他听说过那女人是个硬骨头,用刑可能都问不出什么,更可笑的是作为流星街的女人却把清白看得重要,当飞坦撕掉那女人衣服看见她恐惧的表情后,飞坦就知道自己找到对于那女人来说正确的拷问方式了。 飞坦不是禽兽,他根本没有想要真的对那女人做什么。 当飞坦察觉到“西卡伦”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直没有移开后,他扭头朝“西卡伦”笑了笑,不仅有嘲讽的意思,其实还带着一丝兴趣。 但飞坦怎么也没想到,“西卡伦”竟然会睡着了。 飞坦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可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气什么。 # # # # # # # # # # “团长也很感兴趣的哦!” “哦?”西索的思绪被这句话拉回,他抬眼看向侠客,等待着后文。 芬克斯不是一个好的讲述者,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扯开话题的原因,从他嘴里讲出来的事情又臭又长,还没有营养半天讲不到重点,要不是西索真的很感兴趣,中途又神游去了,他可能早就没耐心听下去。 但侠客是一个优秀的叙述者。 “团长一开始对西卡伦的‘死而复生’并没有抱太大兴趣,但后来我们明显发现了新的西卡伦不会念,又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侠客顿了顿,可能怕某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听不懂,又补充着,“简单点来说就是我们一开始都会觉得‘死而复生’是某种念能力,但‘西卡伦’这种表现告诉我们这想法是错误的。” “然后呢?”芬克斯没有听过这段内容,所以他很感兴趣。 侠客勾起嘴角,似乎是想到了很有趣的事情:“我跟团长、飞坦去跟她接触时,她像是在思考什么,压根没发现我们来了,然后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她在我们面前用上了缠……”侠客又停了下来,似乎在组织措辞,“不是熟练的缠,更像是初学者慢慢摸索出来的那种。即使真正的西卡伦也只是刚开念几个月,但那感觉完全不同,她比西卡伦差太多了,更好玩的是没过多久,几乎就是一瞬之间,完全不像样的缠立刻变得有模有样,慢慢接近于原本西卡伦的感觉。” “哈?”芬克斯听得糊里糊涂的,好像听懂了好像又没听懂。 这次侠客没有照顾芬克斯再解释一遍,只是继续讲下去:“哼哼,再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我和团长都在试探她,但她不为所动还挑衅起了飞坦,笑死我了,她可是第一个叫飞坦小矮子还能活下来的人!” “哼~”一直没出声的西索也发出了声闷笑。 “团长让我去查那女人的资料,我查了西卡伦的资料,很普通,后来我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