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刘老,我从外面,蒙着面,一把火,泼桶油,肯定想办法把它烧个一干二净!”徐河说道。 虽然暂时安抚住了刘老,不过徐河还是动了歪心思。 那枚聚元丹…… 徐河有些眼馋。 他们赵家帮的账目都在那,明面上又是当铺,应该……很有钱吧? 徐河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能不能搜出上百两银子来。 很大可能没那么多现银,百两是个很大的数额,想想前世的典当行,也不可能存着几百万现金吧? 估计大多都是不好出手的抵押物。比如什么玉佩砚台木凋手串甚至地契,那些东西因为表面有花纹,或者有太高的辨识度,自己出手的时候……容易出差错被人逮到。 但除此之外,金银首饰什么的……熔炼了就是了。 他把尸体带走埋了,这人身上不过几十文钱,看来确实赌钱赌输了身上没几个子,不过也没关系,只管今天晚上能不能搞票大的了。 当天傍晚。 徐河来到了距离典当行不远,大概隔着一条街距离的位置。 刚才,他已经暗地里调查了一下当铺里面的情况。 里面,除了几个和先前五人差不多实力的人以外,还有一个管事的高手。但看肌肉条件,徐河觉得,自己是强过对方的。 那就好办了。虽然徐河不打算把事情闹太大,总觉得深夜进去偷比较合适,但摸清楚对方的实力也是必须的。 出手,则是下策。 出了当铺,碰巧,看到了一家金银店,马上就要关门了,主要是做手打首饰什么的,似乎也会回收黄金的。 徐河就想着,要不要趁着人家还没关门,赶紧去问问现在黄金的价格。 晚些时候,若是真从那当铺偷来了金子什么的,也不知道能卖个什么价钱。 不过徐河还是把脸用一块白布蒙上了,不然,今天问金价,晚上赵老大就丢了金子,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走进去。 “老板,金子收吗?”徐河问道。 “你有多少?”老板十分魁梧,一脸的胡子,看样子也是个武夫,不然这店开不下去。 但老板看着一脸凶相,估计容易把要买首饰或者定做首饰的人给吓跑。 人家也不怕徐河这蒙着脸的,实话说,财不露白,真想买卖的,多少都会低调些。 “这位小公子?”这时,后面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面色就比那老板好得多。 今天的徐河倒是没像以前穿的那般穷酸,毕竟笑贫不笑娼,徐河也不想整天穿个什么破烂衣服假装隐藏铁板让人家踢,该高调的时候,还是高调一些。 别随便来个人就想欺负他,这样自己也能少很多麻烦。 那中年妇人见徐河穿的衣服,虽算不上华丽,可也像是个小康人家的人,个子又高,估计从小营养不错,尤其蒙着脸,更像是要做大买卖的,于是上前来问道: “小公子要卖金,还是想用金打首饰?是想娶亲吧?” 徐河摇了摇头:“就是想问问金银价,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明天会有金子拿来卖。” “哦,金子啊,官价是十两银一两金,我们这给的比官价多点……能给到你这个数。”老板娘一只手比了个七,一只手比了个五。 “十二两?”徐河问道。 老板娘笑盈盈地点了点头。 徐河知道,官价很多情况下都是扯澹,贵金属的价格是那么定的吗? 一千个铜钱是一两白银,十两白银是一两黄金。 简直就是掰手指版本十进制的直接套用。想想也不可能真正流通。 不过也好在,没人真拿黄金当货币使用,黄金的流通性也弱的多,所以官价还能维持的住。 “近年来啊,大夫们,豪绅们越来越富了,对金子的需求多,都喜欢做首饰做头饰,尤其是贵家的大小姐们……这两年金子正精贵呢!” 老板娘说道: “所以,我们收金子,肯定比你官价高些,而且我这可能是这DC区给的最多的……” 老板娘说着,面带笑容瞥了一眼徐河。 徐河点了点头道:“那过几日,我会过来看看,卖一些黄金。” “可不行换别家啊!”老板娘笑着说道。 出了金银铺子,徐河往前走着,他大概率是不会回来卖黄金的,至多今日也就是来问问价。 不然,晚上有人来问价,当天夜里赵家帮的当铺就被人偷了,自己再来的时候,容易中埋伏。 走着走着,路过一条小胡同口时,有三个人从后面走过来,撞到了徐河。 “你小子走路不长眼啊?!”这三人,身穿劲装,腰提宽刀,其中一人说道:“撞到我了。” 徐河一听,却是笑了。 这几个人,自从自己从那金银铺子出来,就一直跟着了,徐河刻意走到一胡同里,就是希望他们三个能够出来。 其实徐河很无语,就这,都要被跟上? 果不其然,到了这小巷,这三人就上来找茬。 “你们从背后撞我,还问我长没长眼睛?”徐河好气又好笑道。 曾! 不曾想,那人居然直接抽出了腰间宽刀:“爷爷说是你撞的人,就是你撞的人,现在,你得赔钱!” 另一个人此时也是说道:“小子,看你刚从金银铺子里出来,爷们几根本来没想怎么样,可你撞人啊!你撞了人,那就不好说了。” “爷们几个最近缺点钱花,爷们可是听见了,你在里面,说要卖金子来着。你要是不把金子给我们找着,那我们就只能绑人,让你家里人来送了。” 三个人看徐河着装不像穷人家的人,现在又来蒙面问金价,估计是谁家要变卖首饰换钱,还不想被人知道。 要是能讹上,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看着他们三个,徐河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这里距离那当铺不远,有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