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黑衣人彼此对视一眼。
在双方深情紧绷,大战一触即发之时,一方服软显然是大忌。
这透露了一个情绪,那就是,他对这场战斗的胜利拿捏不准。或者说,没有把握。
而刚才徐河不对他们动手,反而叫他们离开的行为,显然引起了二人对徐河的怀疑。
天运殿,何时有这样的高手?
那么显然,对方是狐假虎威,但却轻功了得的一个人,甚至有可能想跟着他们离开的路线,找到他们幕后的势力。
所以,走,是不可能走的了。哪怕没被跟着,往上面也没办法交差。
他们必须反击,更何况,他们二人,未必不能打得过眼前的这个人!
而后,二人周身气势翻滚汹涌,看向徐河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或许服软真的是大忌,反正,徐河从来没有成功的劝走过任何人。
“哼!装腔作势!元洲城我们是不会出的!”
忽然间,两个人同时发出暴呵,一短叉,一钢针,化作两道银白色流光,带着滚滚气势和势如破竹的锋锐以及坚罡之力,如排山倒海,几乎要将这片房屋地面都被余威撕裂的恐怖力量,从两个方向直奔徐河脖颈左右两侧。
“真是”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徐河摇了摇头。
他不想多惹事多热敌人。但不代表徐河可以对任何事都视而不见。
凡是这事情和他有了关系,产生了影响,或者哪怕是惹得他心烦了,都可能是他出手的理由。
更何况,对方先在居然敢主动对他出手,简直是,找死!
卡卡!
就见徐河伸手,随手轻轻一挥。两股强大到看上去几乎无可匹敌的力量突然寸寸崩裂,空气中的能量凭空出现了如玻璃破碎的裂痕。连他们手里的武器,也都在这卡卡声中,破碎开裂,崩碎落地。
先前那几乎要将周围一切都掀翻的力量,瞬间被一股恰到好处的力量所化解,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瞬间消解。
一片树叶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此刻在三人的耳中清晰可闻。
周围还是一片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什……”
“为什么?!”
两个人看着此刻手里的金属碎末,以及不知为何已经感受不到的手臂,脸色发白。
这随手一挥的力量,比他们以往见到的任何高手都要强大可怕。
这人是谁?!
就算是日虚,也不可能如此的轻松就做到这一点吧?
瞬间,他们心底里产生了一阵难以言表的恐惧。
天运殿一直隐藏了一个高手!
这并非是沉炼或者丁修的手法,越国,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这样的高手?
这绝对是天运殿祖宗级别的高手!
这位高手从来没有出世,闲云野鹤生活在不知什么地方,今日很可能是天运殿算出了他们要前往元洲城,所以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逃!
他们必须把这个消息带回去!
两人完全没有任何交流,一瞬间,瞬间暴起,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化身流光,迅速遁逃。
“刚才让你们走,你们不走,现在再走,就已经晚了!”
这距离还没拉开多远他们就在耳边,听到了这一声让他们毛骨悚然的声音。
徐河摇了摇头,还是刚才那只手,他轻轻弹了两下。
常年的锤药修炼,和各种药才的补充所留下的底蕴,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噗噗!
两道金色的气劲划破了空气,那股凶勐的气劲几乎撕裂了空间,让人的心脏几乎就要停跳,陷入恐惧的深渊。
方才那恐惧的预感,再次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心头。仿佛任何强大的存在,都要被这两道气劲撕裂。
“饶命!”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两人同时惊恐叫道。
他们感到这一瞬间,时间过得很慢,两道气劲也很慢。
这给了它们后悔的时间,他们也确实十分后悔。
但,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
气劲逼近了他们的身体,而后,瞬间穿过。
强横恐怖的力量在他们的身体中瞬间分散炸裂。
他们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下方自己本强如六辰的身体瞬间撕裂爆开,好似新年燃放的烟花瞬间爆开。
直到这一刻,他们依然无比懊悔。
刚刚本来能走,不过是不好交差而已。
但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后悔的机会。
若是刚刚让他们走他们乖乖走了该多好?
而徐河则是两手背负,回了上河堂的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