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段时间他又成功将劲气拳,与铜钟铁掌完全融合,此刻,他的手掌拳头,凡是出拳,硬如铜钟。
铜钟铁掌的效果是,凡是出招,都能以自身抗击打能力为基础,额外增加拳脚的气势,以做到势不可破的效果,根据徐河自己的测试,大概在自己拳头本身的坚韧程度上,又额外增加了一倍还多。
是真的,以双手为武器,而更胜真的武器的招法。
同时,出拳时,会有一种类似铜钟的震耳欲聋的声响,令人难以承受。
同时,他也借此发明了一种新招。他依靠自己对于真气的控制能力,可以把这招爆发出来的铜钟一样的声音,完全凝聚,形成一套新的攻击手段。
只要他一掌拍出,周围寂静无声,但一股音波,会在手心凝聚,任何人看不到,也感受不到,直到被这铜钟集中,才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届时,他可能会听到一股及其恐怖,足以让他七窍流血的铜钟声。并且在短时间内死去。
对这一招,徐河还是满意的。再加之自己现在的数值,
他几乎已经做好了,服用丹药的全部准备。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等着,日虚破障丹成真了。
上河堂也在近日传来消息,说那丹炉将要炼制完成,这几日,他们就会把这丹炉送到元洲城。
因此,徐河带好了这段时间的药团,也就打算再赴元洲城。
元洲城。
上河堂的堂口,又扩建了一大圈。
走在上河堂,便可问道一股极其浓郁的药香,到处都是药工捶打药团,和炼制丹药时,散逸出来的阵阵烟雾,连周围的鸟儿,也颇喜欢落在上河堂的房檐上,与这药雾为伴。
许许多多的上河堂丹师,武者,药工,都在这里上工。
徐河也知道,因为人的本性,总有一些武者,会仗着自己是上河堂的人,在外面有些霸道。
但这些事,他已经懒得管了,至少他们不是放贷,放赌局和办窑子的。
上河堂的又一轮扩充和对其他势力的吞并,让上河堂的体量暴涨,听姜善生说,新的店铺一家一家开起来,新人也是不断的加入上河堂,以至于,堂口不得不继续扩建。
甚至于,元洲城也颇有种,将要成为大越丹药行业中心的感觉。
不过,那鼎玄金炼丹炉暂时还没送来,徐河索性,也就在这上河堂住上几天再说。
上河堂内,有一专门给徐河留的院落,面积也不小,有桃花,有水井,有书房,也有名贵字画陈置。
而且,这也是整个堂口,最为清净的地方,住在这里,实则十分舒服。
这几天,徐河也就住在这里了。
时不时出门逛一逛这元洲城比以前更加热闹的街市,也算惬意。
十分罕见地,他还花了几文钱买了几本娱乐性质的书,捧回去看了看。
算是给这段时间紧张的修炼过程,放个假。
夜里。
徐河吃过了堂口给他送来的晚饭,也就躺靠在院子的躺椅上,借着挂在一旁的灯笼的光线,看着手里的书。
旁边,还有一些杨梅柑橘,一杯茶和一些点心,当做看书时的零食。
果然,住在山里再不错,也不如真的富人阶级的享受来的更好。
仅仅是一些不用自己动手,完全靠人送来的吃食,就让徐河无比惬意了。
他完全难以想象,什么事都有下人伺候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或许有一天,等到他不用再那么紧张修炼的日子来到,就能过这样的生活了吧。
吃着特殊挑选,口味清甜略带一点点酸味的杨梅,徐河不禁想着。
然而,在元洲城的另一处。
徐河自以为自己没有了敌人。
或者说,丁修自以为没有了再寻找丁修的敌人。
但他忘了,长生观那么多道长,互称师兄师弟,一个个道士道长,怎么会没有一个观主?
他们的师父,又是否会忘了这一层仇怨?
元洲城一处酒楼的楼顶,原本热闹的酒楼,此刻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酒楼内,毫无疑问,全是干尸。
楼顶上,两人并肩而站,眺望着上河堂所在的方向。
“黄大师,此事,贫道只能拜托与你了。”一位道士模样的人,竟在向另一位和尚模样的人,拱手作揖。
“那丁修,贫僧也听了。一人之力,杀你所有门生,连千元堂三人,都没能在他的手里过上一招,就全部身死。”
那和尚单手捻着佛珠,忽然道:
“恶栽哀哉,贫僧知道就连是你,也心生退意,不敢为天下灭除此等恶徒,可这世界上有这样的恶人,滥杀无辜,是我辈僧人失职。长生兄莫要急切,哪怕他登入日虚之境,也不过武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