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风可真会识人。 邱念云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心底,她咬着嘴唇,抬手用丝帕抹去眼泪,闷闷地道:“我自然没有看错人。” 夏清风点头道:“是以,他今日的拒绝,未必不是爱护你呢。” 邱念云擦泪的动作一顿,“你是什么意思?” 夏清风道:“邱小姐,你出身高贵,人又美如天仙,哪个男子能不心仪?世人大都自惭形秽,不敢高攀你,可是这沉大人却要拒绝,你说是为什么?” 她陈述事实,实在有些扎心,可是邱念云的心底却因为她的语气而起了许多的希冀,便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夏清风却不答反问,正色问道:“邱小姐,你如今可能看清自己的心——对沉大热的情愫,是一时脑热,还是发自真心?” “我已……”邱念云顿住脱口而出的话,蹙眉扭着手中帕子,终是坦诚道:“三年了,谁个脑热这么久呢?” “如此,我便帮你分析分析?” “你快讲。” “沉大人金榜题名不久,便出京游历,迄今已近三年,对不对?” “对。” “他游历三年,如今看来,足迹绝不止是几处而已,否则怎会与镇西将军有广西的纠葛?” 邱念云紧张道:“夏楼主,此事还属机密,不可说与别人听的!” 她一心思慕沉淮,将夏清风当作知心的大姐婆姨,早就将沉淮的事迹和从父母处听说的缘由尽数倒给夏清风听了,此时听夏清风大方提起,不由紧张提醒着。 “省得的,此处没有别人,”夏清风认真道:“按照沉大人的游历踪迹,倘若他所言的心仪之人真是存在,那必定是近日方才遇到的。” 邱念云心中一动,深觉有理,“你的意思,那女子是淮安府人?” “至少也是广西至淮安府沿线之人,否则他带伤而来,那女子岂会舍得不随行照料?”夏清风娓娓道来,细细剖析,“而且,那女子的身份定不如你,甚至没什么上得台面的身份。” “这又如何见得?” 邱念云被她剖析出了情敌,不由听得仔细,如临大敌。 “这一路走来,除非王爵公主,否则有哪家闺秀胜过邱小姐你的高贵?”夏清风扬眉,赞叹地看着邱念云,“邱小姐,你莫非忘了令尊令堂是谁?” 她爹是当朝二品大员,内陆封疆大吏。 她娘是京城勋贵世家,二品诰命夫人。 邱念云的眼睛里又焕发出光彩来,继而又暗澹下去,“可是,可是若真有那女子在,沉大人绝不是会被这身份压着的人。”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真是太实诚了!” 夏清风拉过她的手,爱怜地拍拍,“以你身份之高贵,心地之纯良,难道还会容不下那女子吗?若你真心爱慕沉大人,来日便允那女子进府为妾,共事一夫,又岂是难事?” 邱念云张口结舌,“共,共事一夫?” “邱小姐,你不会觉得,以沉大人那样的风采和前程,府中会只有一个女人吧?”夏清风微笑道:“那般才俊,惊才绝艳,你若不动作快些,待他游历期满,回到京城,定是要有公主郡主各路贵女争抢的。” 邱念云心跳如擂,恐慌之情一瞬间蔓延开来,想到京中表姐所述的盛况,想到沉淮一颦一笑的风采,顿时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夏清风可真会识人。 邱念云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心底,她咬着嘴唇,抬手用丝帕抹去眼泪,闷闷地道:“我自然没有看错人。” 夏清风点头道:“是以,他今日的拒绝,未必不是爱护你呢。” 邱念云擦泪的动作一顿,“你是什么意思?” 夏清风道:“邱小姐,你出身高贵,人又美如天仙,哪个男子能不心仪?世人大都自惭形秽,不敢高攀你,可是这沉大人却要拒绝,你说是为什么?” 她陈述事实,实在有些扎心,可是邱念云的心底却因为她的语气而起了许多的希冀,便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夏清风却不答反问,正色问道:“邱小姐,你如今可能看清自己的心——对沉大热的情愫,是一时脑热,还是发自真心?” “我已……”邱念云顿住脱口而出的话,蹙眉扭着手中帕子,终是坦诚道:“三年了,谁个脑热这么久呢?” “如此,我便帮你分析分析?” “你快讲。” “沉大人金榜题名不久,便出京游历,迄今已近三年,对不对?” “对。” “他游历三年,如今看来,足迹绝不止是几处而已,否则怎会与镇西将军有广西的纠葛?” 邱念云紧张道:“夏楼主,此事还属机密,不可说与别人听的!” 她一心思慕沉淮,将夏清风当作知心的大姐婆姨,早就将沉淮的事迹和从父母处听说的缘由尽数倒给夏清风听了,此时听夏清风大方提起,不由紧张提醒着。 “省得的,此处没有别人,”夏清风认真道:“按照沉大人的游历踪迹,倘若他所言的心仪之人真是存在,那必定是近日方才遇到的。” 邱念云心中一动,深觉有理,“你的意思,那女子是淮安府人?” “至少也是广西至淮安府沿线之人,否则他带伤而来,那女子岂会舍得不随行照料?”夏清风娓娓道来,细细剖析,“而且,那女子的身份定不如你,甚至没什么上得台面的身份。” “这又如何见得?” 邱念云被她剖析出了情敌,不由听得仔细,如临大敌。 “这一路走来,除非王爵公主,否则有哪家闺秀胜过邱小姐你的高贵?”夏清风扬眉,赞叹地看着邱念云,“邱小姐,你莫非忘了令尊令堂是谁?” 她爹是当朝二品大员,内陆封疆大吏。 她娘是京城勋贵世家,二品诰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