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了顾姐和她的制药厂。很快,贺岚得到了回复,她被录用了。 因为要进行封闭式训练,所以贺岚被要求搬进训练场旁边的军用宿舍楼。贺岚没几件东西可收拾,听说私人物件要进行盘点和代为保管,便把装着药品、警察证、折刀和书籍装在背包里,交给余大英保管。再过一个星期,飞行局将安排余大英到飞行局旁边的公寓楼里,每个飞行员住在一间带独卫的房间里,私密性很好,也不会被盘查私人物品。东西放在余大英身边是最可靠的。 封闭式训练要十天后才会开始,贺岚抽空去了医院。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来月经了。 “是压力过大导致,你要学会保持放松。放心吧,基地很安全,丧尸不会跑进来咬你的。”医生接待了好多因压力导致月经失调的女性,习以为常了,“给你开点药,按时服用。对了,还要注意饮食,生冷刺激的东西不要碰,比如冰水、饮料、酒精等。” 贺岚乖巧地点了点头。 很快到了余大英搬家的日子,贺岚回到先前住的小区里,帮余大英搬家。其实东西不多,主要是余大英想待会给贺岚展示一下新住所。 贺岚敲了敲单元门,开门的是丁香。丁香见到贺岚,很开心,“呀,姐,今天是严大叔的生日,邢大妈和我做了一桌子菜,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坐吧。”贺岚才发现客厅很是热闹,王伟、严大志、邢大妈和余大英都围做在餐桌旁,餐桌上放着家常菜,碗碟在食堂里见过。 “哟,有的人,没请她,倒专挑吃饭的时候来。”邢大妈不喜欢贺岚,说话带着刺儿。 贺岚猜到邢大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不外乎严大志在邢大妈面前说贺岚动手的事情,他不敢说因为偷看洗澡被打的,多了去的理由编一下,将所有的不好推给贺岚。夫妇总归是一条心的。 余大英递了一个无辜的眼神给贺岚,表示他是刚被拉来的,不然不会不通知贺岚的。但他奇怪,贺岚和邢大妈有什么矛盾。 严大志忍不住心虚,把碗打翻了,引得邢大妈埋怨连连。场面一度尴尬。 “大妈,你看来者都是客。贺岚知道大叔过生日,专门买来了蛋糕,人家挺有诚意的,就让她坐下来吃个饭吧。”余大英找话给贺岚台阶下,然后拼命对贺岚使眼色。 有台阶那就下吧,虽然蛋糕原本是买给余大英庆贺他搬新居的。贺岚将蛋糕放在了桌上,对邢大妈笑道:“大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今天对你赔个不是。” 邢大妈脸色稍微缓和,她很长时间没吃过蛋糕了,“行了,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余大英让贺岚坐在他身边,一桌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又是哪个,老头子你去开个门。”邢大妈说。 “别麻烦寿星,我来,我来。”余大英从椅子上跳起,三两步跑到玄关处,打开了门。贺岚看到是一位相貌端正、小麦皮肤的青年,三十五六岁,衣着得体,神情温和。 余大英问:“你哪位?” “我是方红林,回自己家没问题吧?”他微微一笑。 “啊,里面请。”余大英只听过主卧里住着一位叫方红林的,没听过别人对他的评价,所以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是个阳光的年轻人。 贺岚觉得方红林的表现和丁香说的阴郁完全不符合。她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他们的表情明显透露着不自然。 方红林从容地走客厅中央,含笑地看着每个人,“我知道大家对我有些误解,所以我想和大家和解一下。我带了一瓶好酒,不如和大家一起吃个饭?” 方红林把精致的纸袋放在桌上,从里面掏出一瓶还没开封的红酒,看牌子,在末世前五六百一瓶。严大志喜欢喝酒,第一个转变了态度,对着方红林笑道:“我觉得,以前呐,都是个误会。小方人挺不错的。” 丁香自言自语说:“老头子态度变得真快,之前还骂人家是神经病呢。” 方红林打开了他的房间,房间干净整洁,散发着清新的香味,从房间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我的妻子,在逃亡的路上出了意外,所以前段时间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室友受不了我的脾气才离开的,同样因为没控制好情绪给大家留下了不良印象。在这里,给各位道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照片是一张男女合照,男人是方红林,女人是方红林的妻子,他的妻子长得瘦小,但是漂亮温婉。 邢大妈站起来说:“我去拿碗和纸杯。”表明接纳方红林了。丁香热情叫了一句,“方大哥,坐呀。” 方红林点了点头,将照片放进了口袋里,落座。余大英帮忙用开酒器打开瓶子,又帮着邢大妈分发纸杯,往纸杯里倒酒。当到贺岚那里的时候,贺岚忙摆手,“医生说我不能喝酒,我就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