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力,一浪接一浪横冲直撞烫过喉咙,到底欠缺了点余味,还有那个男警察,常年锻炼加上年轻,肉质就是紧实啊…… 浮想联翩之际,他察觉到什么,霍然扭头,翠绿的眼睛亮得几乎烧起来:“出来。” 暗处没有动作,对面大楼的霓虹灯频繁变幻,瞬间照亮那人胸前佩戴的国花徽章,三片紫花瓣映出细碎的金属光泽。 彼此无言对峙几秒,警方率先迈步,走到了光线下。 一个人,而且态度嚣张到赤手空拳就来了,身上甚至不见带枪的迹象,黑色警服随意敞开着,没打领带,通讯耳线荡在风里,飞动的头发下露出一双冷冽的绿眸。 原来是同类。 凶犯扶着栏杆站起来。 “可以不抓我吗?” “可以把那名刑警的手臂完整吐出来,再安回去吗?” 狂风呜咽,刺骨的寒意盘旋刮起,凶犯从鼻底哼出一丝瘆人的冷笑,亮晶晶的眼眸弯出弧度:“警官贵姓?” “……” “好歹让我知道一下,被我剁成烂泥的可怜虫叫什么名字吧,嗯?” 他咧开嘴,神态疯魔,吸血的獠牙尚未缩回去,但警察还是从这张狰狞血腥的脸上看到了巨大的悲伤。 伤感什么?明明嘴里吐出的字眼残忍至极,明明刚才还大快朵颐了一顿。 “如果你是‘顶美’,我立马将手腕伸给你铐,但警官先生,我们同等级,干上一架指不定谁死,我还是得为自己争取活下来的机会。” 他神志不清地挑衅着警方,握响拳头,青筋像破土的虬干根根暴起,瞳孔里蹿动癫狂的绿光。警察见状,深吸一口气,利落地摘掉手套,认真看向那名凶犯恐怖的血脸,淡淡说:“我本来已经可以下班了。” 语气阴沉到极点。 凶犯嘴角的笑意凝固了,无法形容的恶寒从脚底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