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躺一躺就好了。” “胡朗病了你也抢他饭吃?” “我怎会那么不讲道理,我可是好主子,胡朗病了我便让他休息。” 胡朗赶过来:“主子,朗忘了给您从小食堂打饭。” “滚!看见你就烦!”司徒墨一听就头疼,他这个长随就是如此没有眼力见! “等等!”卢琤琤把胡朗叫回来:“你得赔我的粥和饼!你长随的命是命,我丫鬟的命就该糟践吗?” “行吧,你说的有点道理,胡朗你去城南找个食肆给小鸳姑娘买份粥和饼带上来,送到竹屋去。”司徒墨妥协了,他累得只想梳洗一番换身衣服,没心情和卢琤琤再争了。 “主子,可我不知道小鸳住哪个……” “不知道不会一路问过去吗?快滚去买饭!给我带一只烧鸡回来!”司徒墨叉着腰骂胡朗,他这一趟趟挑水还吃不上饭那实在是没好气。 胡朗因为等主子在树叶间倚着树杈睡着了,自知理亏,脚底抹油便飞速往城南赶去了。 卢琤琤只好空着手回去了,跟卢家两个阿姊讲起此事,那冤得就像是在码头吃冰激凌还没咬第一口呢让海鸥全叼走了。 卢亦玫气得都笑了:“这小霸王可真是胡来,还好是碰上琤琤,你便认真和他争论,要是碰上哪个软柿子女郎,不得哭着跑回来诉苦。” “对便是对,错便是错,我不会因为他是五皇子就迁就他,更何况他拜师在阿娘门下,还是我的师弟呢,我不用跟他客气。” “哈哈哈,没想到琤琤还有这样一面,小师姐生气可不好惹哟,阿姊要小心别惹琤琤。” 卢琤琤走过来从后面环住卢亦玫的脖子:“琤琤怎么会生阿姊的气呢,阿姊对琤琤那么好……还有亦玦阿姊,对琤琤也好,我不会随便生气的。” 三个女郎一齐笑了起来,等了一会胡朗便赶回来了,因他不知卢家女郎的竹屋在哪里,边唤名字边找。 “胡朗!我在这儿!” “女郎,青小豆粥是冰过的,胡麻饼是现烤的,您接着,是主子给您添麻烦了,望您不要记怪他……” “我怎会和小学生计较!我不拿这些当回事的,你辛苦了,要进来喝杯茶水吗?” “不不,女郎我这便走,主子还等我交差去。” 胡朗走到一半回想卢琤琤的话开始纳闷:这小学生是何意啊?小学生?是指主子年少吗?还是指主子学问不够多? * 下午上课时,司徒墨写了几个字撕了下来团成一团,交给了旁边的公子。 公子很纳闷的抬头,司徒墨对上他的视线,扬了扬下巴指指卢琤琤,公子会意,便把纸团丢在了卢琤琤的长案上。 卢琤琤收到纸团看也不看就想扫开,司徒墨又要搞什么花样? 不耐烦地抬头瞪司徒墨,却发现他一直示意她拆开看纸团。 她一拆开,里面赫然写着:小学生是何意?你便是这样形容本王?胡朗说的是否属实? 卢琤琤觉得自己这个现代人被古人给抓住马脚了,一时嘴快,不过脑子就把小学生一词说了出来,没想到司徒墨是认真想知道这词的意思。 卢琤琤答:没什么,只是说你年方十五,还年轻,是年纪尚小的学生。 司徒墨看到纸团后,表情写满了“我不信”。 卢琤琤假装没看到,拼命无视司徒墨的眼神。 倒是夹在中间的公子看着二人一来一回的反应,偷偷笑了。 “对了,本王还没问你的名字的呢,同桌一场即是缘分,吾允许你做吾的同窗好友。”司徒墨对着他说。 “鄙人是礼部沈员外郎的庶子沈遐州,恕遐州怠慢,本应是第一次律学组队就该与商王说明的。” “沈遐州……沈同学你的名字甚是好听啊。” “某谢过商王夸奖。” “传纸团一事……” “某半个字不会说出去。” 司徒墨满意地点了点头。 * 司徒期回太学上课的事,甲乙丙丁四个班不用一会功夫就全知道了。 卢亦玫和卢亦玦是真心讨厌这个瓜皮皇子,别看平时司徒墨胡闹无礼,但碰上这三皇子司徒墨都属于逗趣的范畴。 甲班下午是兴趣课,卢家儿女一般是所有课都会上的,今天讲的是如何看账本,几个人一组分得一个店铺的往年账本进行研究,揪出里面的错账。 算学博士的意思是每一本都有错处,要认真寻找,找出后算得正确的数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