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了我对不公平之事的见解。” “你!我是五皇子当然不用和你们……” “商王慎言!”律学博士大声制止了司徒墨再继续讲下去。 司徒墨只得悻悻地闭上嘴。 “商王请你先到空位入座,下午课早就开始了,莫要耽误所有同学。” 他不情不愿地走到最后一排坐了下来,向左转过头,越过旁边一个男子瞪卢琤琤。 “卢六反映之事我会和几位博士进行商议,是一个很好的反馈,进入太学就不要用自家的背景与势力欺压他人,太学是学习的地方,望各位学生能够在太学不止学习知识更要磨砺人格,效仿古今圣贤。” 教律法的李博士既是在讲调换座位这件事,也是在讲中午卢琤琤的草纸被挂在乙班门口引起骚动的事。 卢琤琤的律学不是很好,她穿越来接触到真正这个朝代的百姓生活不是很多,所以有些律法在她现代人的眼中就很莫名其妙,但其实这一条律法是前人经验。 前一个时辰律学博士讲书本知识,后一个时辰分组对特定事件进行研判,来加强学生对律法的运用。 分组是按照一排四个人分成一组的,两女两男,一方持有罪,一方持无罪。 琤琤辩来辩去被对方给说服了,自己又实在找不到来源于生活的实例,内心很纠结。 倒是司徒墨这边觉得卢琤琤那是刻意针对,卯着劲要跟卢琤琤杠上,双方吵起来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 同一组夹在二人中的女郎已经不敢说话了,毕竟谁也不想得罪五皇子。 另一位公子还在坚持劝说,总算把俩人拉开了。 司徒墨见此人不偏不倚,不随便帮腔,是个玩中庸之道的老好人,胡搅蛮缠的劲儿便上来了,非要对方从他和卢琤琤之间选一个。 偏巧律学博士宣布课毕,学生们可以下课了。 李妙慈已经忍不住了,飞速收拾完东西,来到琤琤桌前要拉着她离开。 “你别走,卢琤琤咱俩还没辩完呢!”司徒墨十分不满。 “行吧,她走了,你是不是能支持我的观点了……”回过头接着缠着这位公子。 卢琤琤出门前与公子对上了视线,用口型跟对方说“对不住”。 公子看完无奈一笑:“商王,卢六娘都走了,你我乃是一组同一个主张,我支持你又如何呢……” “没意思没意思……”司徒墨失了兴趣摆摆手起身去找王栋了。 这边卢琤琤和李念慈匆匆地走出乙班来到院中,发现阿姊阿兄小鸳都在院中。 “阿姊,阿兄,这是要去做甚?” “妙慈跟我们一起下山吧,趁着天色还早从南门进玉京城,去离城门最近的无恙坊吃饭,赶在闭城前回来。” 李妙慈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卢家女郎和郎君一起吃饭,她个外姓女郎跟着不太好。 卢亦玫赶快揽过她的胳膊:“我们卢府和李府每年都互递拜帖,年节上互送节礼,阿娘跟朱雀将军也很熟,况且妙慈和琤琤是密友,你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卢三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呢。” 卢勉也附和:“是啊李家妹妹,和宴食肆的鲈鱼脍鲜嫩可口,李将军曾夸过堪比泉州鱼脍的手艺呢!” 李妙慈和卢家的儿女们一齐下了山,山下有两辆马车,因着女郎多,两位郎君便坐在前面担任赶马车的任务。 * 到了和宴食肆,琤琤发现不止是她阿娘和阿耶,二姨母和二姨丈还有卢老夫人都来了。 “祖母!” “我的琤琤,快让祖母看看你长高了没。”卢老夫人一把搂过琤琤,才两天没见她已经开始想这刚找回来的小女郎。 卢老夫人寒暄完本来该是回到阿娘身边,谁知道李须归一个健步冲上来握住琤琤的手,红了眼眶。 “阿耶,才、才两日不见,为何如此伤心?” “阿耶的小杏花啊!才两天就瘦了,这让阿耶怎么放心啊呜呜呜……”李须归今天没有往脸上抹□□,不然哭起来脸都花了。 “李须归你哭甚?琤琤是该长个的年纪,身体抽条自然就瘦些。”卢妍是想说琤琤回卢府小脸上刚养了点肉就要去太学了,但是李须归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女儿不过是瘦了一点点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阿娘,琤琤无碍的,妙慈可以给我作证,我每天在太学小食堂吃很多饭,每顿都不落下的。” “能按时吃饭阿娘就放心了,晨功不可懈怠,每天都要练习的。” “琤琤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