琤琤和亦玦醒酒后,几人一纸诉状把星在水酒楼告上衙门,玉京府受理此事的是玉京府尹杨阳烊。 卢琤琤听到这个羊大人的名字,也是不明白怎么古人也有现眼包,会给孩子起三个同音不同调的字也真是绝。 杨府尹很是尽职尽责,这边刚报案,就派出法曹参军去把人带来衙门。 杨府尹按照官阶比卢妍大很多,还是和颜悦色把卢妍请到后面,两人在院中石桌饮茶闲聊。 杨阳烊和李须归是同期进士,李须归是探花,他是榜眼,按照卢妍榜下捉夫的想法,杨阳烊也在她的考虑范围。 但是杨阳烊比李须归年长几岁,科举考中进士前,他早已有婚约,是本地门当户对一闺秀。 可是杨阳烊偏偏不爱红妆,痴迷侠女,对卢妍一直青睐有加。 李须归相当讨厌杨阳烊,一是因为同期进士这人成绩比他好,二是他深谙官场之道,比李须归混得好,最后便是他对卢妍的暧昧态度。 “今日见到令爱,与你颇为神似,仿佛一个模子出来的美貌。” “我替小女谢过杨府尹的夸奖。”卢妍不咸不淡地回复客套话。 “近日还会去城郊骑马吗?我刚好有空,若是能一起同游散散心该多好!” “杨阳烊你有病吧?我都结婚多少年,你也早就结婚,孩子去年都完婚了,你到底想干嘛?” 杨府尹被骂得眉开眼笑:“嘿嘿,你若是不骂我,我还当坐在我面前这卢将军是假的。” “少给我贫!要不是我女琤琤被人下蒙汗药我都不会来找你!” “这帮人极其可恶!居然向弱女子下手!真是罪大恶极!我一定依法研判!”杨府尹拍桌而起。 卢妍的气这才消下去:“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你能在玉京府尹做这么几年还是有些能力,不管星在水背后有什么人,我只要公平正义依法判决。” “卢将军放心,我绝不会错判的……你看何时我们去草原骑马?” 卢妍一抬脚把杨府尹踹得跌坐在石凳上:“想得美,下辈子吧。” 不一会儿,星在水女掌柜也到达衙门。 “我对这几个奴才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官爷,我也冤呀!” 这女掌柜能在月漾湖开这么大的生意,想必和官商两道都有牵连,一来就拼命撇清自己,说自己对两个下属的行为毫不知情。 “这是我从星在水她二人桌案上拿过来的酒坛,请杨府尹过目。” 王栋呈上物证,小酒坛里残余的酒液,叫来府医检查,府医一闻斩钉截铁表示绝对是蒙汗药。 “冤枉啊,小的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他叫我做的!蒙汗药是他让我准备的!” 店小二叫曹三,大喊冤枉,这会儿口供全改,直接把脏水泼给羁月。 待到羁月表明身份,在场的人不禁唏嘘不已。 羁月原名萧子褚,是前朝罪臣之后,全家被罚入奴籍,他也是辗转多手被星在水女掌柜买来,原先在扬州艺馆从小悉心培养,十三岁时被转卖苏州,依旧是做小倌。 萧子褚显然是不想多讲自己的身世,说回他被卖到星在水做陪酒清倌,女掌柜给他定下不能完成的任务,要他至少每晚卖出十坛酒。 他本就不太会陪客,上个月业绩垫底,女掌柜罚他不许用晚膳。 几天下来饿得眼冒金星,这才与曹三想到这种办法,当天相中卢琤琤和卢亦玦,觉得她们有钱,便往酒里下药。 本意是让两女郎误以为是喝酒喝断片,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下多少酒,稀里糊涂地买单。 谁曾想这一切被暗卫全程看下来,王栋也从酒中查出端倪。 “我乃右卫将军,暂领暗卫监一职,我所派下属路过星在水,偶然撞见二人下药,便禀报于我,我特来证明,昨晚确有下药一事。” 王铄很快就赶到玉京府衙,作为暗卫的首席长官,他把暗卫调查到的情况复述一遍,并表示绝无虚构。 依照玉国律法综合考虑,这既包含骗钱又包含害人下药的情节,一时间杨府尹有点难以定夺。 最后判决星在水将骗得的钱财交还给卢府,罚曹三和萧子褚同罪,杖五十,曹三从良籍降到奴籍,因萧子褚已是奴籍便罚他流放关外。 虽然这样安排,若是卢府能开口表示谅解,至少能留下萧子褚一命。 卢琤琤和卢亦玦商量半天,最后向女掌柜提出和解办法。 女掌柜把萧子褚的人契交给卢府,萧子褚杖五十不用流放,变成卢府的奴隶。 女掌柜起先不同意,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