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色火焰照映的宁越的面颊忽明忽暗,宁越站在原地听着鱼老叟的解释,心中颇为心动;同时也存在着疑虑,黑色的双眸映照出火光看着鱼老叟道询问道“说话简单,上嘴唇碰碰下嘴唇什么都有了,可医疗兵的人员、技术、草药这三样东西是关键的,没有这三样东西,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技术这方便不懂的可以学,况且我们这里还有个懂行的人!”鱼老叟抽着烟枪,伸手指向前方,将目光放到了即墨工身上。 正在给白兕治疗伤口的即墨工手中拿着钳子,仔细的查看白兕的伤口,边看边说道:“我赞同鱼老叟的观点,医理的知识我多少懂一点。目前分为两大类,兽医和人医;我个人认为我们现在的侧重点应当放在兽医上;这些妖兽不在编制内,它们的生命安全迫在眉睫!” “人员配备方面的问题,我建议从林字军中选择一些年老的士兵,他们见多识广经验老道,见过大风大浪,比一般的新兵蛋子强上不少;在加上他们在战场上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反而容易受伤!当医疗兵更能保护他们生命安全”鱼老叟猛吸一口烟枪,嘴中徐徐吐出一口浓重的白烟,眼神朦胧;眼瞅着没有烟草了,鱼老叟便是从怀中的烟袋中掏出一撮,填入烟枪中,继续享受着难得的消遣。 “草药的话.......”宁越迟疑的一下,看着即墨工开口道:“这山中还有许多草药,可酌情派人寻找储备起来,以备日后使用!” “可以是可以!但山间草药种类繁多,一些珍贵药材难以筹备,所以我军还需要向外购买;如若有自己的药圃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即墨工咔嚓一声将白兕屁股上的铁片给拔了出来,看着泉泉涌动的伤口,即墨工掌中汇聚着绿色的光芒,随后伸手按了上去,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兕的哀嚎声也逐渐消退,伤口上流淌的鲜血也渐渐减少,最终止住鲜血。 “医术分为两种,一种是运用鼎气疏导鲜血,再链接伤口上的细胞从而愈合;另外一种就需要外物包扎;但第二种的治疗手段周期太长,在军营中并不实用!”即墨工翻身从白兕的脊梁上滑了下来,来到水桶处清洗着双手,似乎想到什么继续补充道:“这种医术对于鼎气的掌握有一定的要求,而且还要多加练习,不是能够速成的,所以后面着重点就是这一块!” 宁越沉吟半晌,看着即墨工道:“医疗兵的事情交给你了,你组建一只医疗部队吧,人数三百人左右吧!” “哎!老兄啊!不带你这么使唤人的,我本身就在制造盔甲哪里还顾得上医疗队的事情,我顶多会几个手段;鱼老叟不是没有领军吗?他天天闲着也没事干,刚才我可是看到了,他施展了术法治疗一员重伤的兄弟;现成的人你不用,天天老盯着我这几个意思!”即墨工连连推脱,手从水桶中取出,随意的撒了几下;一旁的傀儡双手捧着毛巾送至即墨工身侧。 宁越听着一愣,看向身后的鱼老叟,这老梆子嘿嘿笑着,嘴中露出缺口的牙齿,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宁越就这样静静的盯着他,鱼老叟被宁越盯的有些发毛,抽着烟枪的手停顿下来,连连摆手道:“行了行了!这件事情我来安排了!” “交给你了!”宁越语气古怪,见鱼老叟答应这才不情不愿的收回目光,随即卷起自己的衣袖,冲着即墨工招呼道:“我来帮你一把!” “行了!一边呆着去!柳大年还在等着你筹备明天的事情,这里交给我他们不会有事的!”即墨工挥手呵退宁越,随手扔了猫精,调转方向钻入妖兽群中,身影逐渐被妖兽的体型遮掩;依稀能够看到即墨工上下查看妖兽的伤口,开始新一轮的治疗。 宁越看着忙碌的即墨工,也不好打搅他,掉头返回军营;半盏茶的功夫抵达大帐。四军将领皆是位列两班,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宁越坐在中央上方,看向众人道:“柳大年、高牛、阎瞳此战立下战功,大将军记你们功劳一件,你们身上的令牌上应该也有所提示了吧!” “早就看见了!嘿嘿!”高牛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像是怪不好意思的。 “这次多亏了将军啊,要不是你及时制止我;我这手一快,这到嘴的功劳怕是要飞了!”柳大年哈哈大笑,拍着自己的手掌,表面上是自责实际上是夸耀自己,眼中颇为自得。 “是啊是啊!”众将齐声应喝没有拆台;宁越却是收神严肃道:“行了!说笑的话就讲到这里吧!明日全线开战,我军中将士依然要奔赴前线!” “这………!”众将士面面相觑,按道理来说,他们打完头阵应当休整一番,但现在看来完全没有给他们休整的时间。 宁越神色平淡道:“我军参加此次战场,熟悉战场上的变化,故而明日之战我军定然为先锋,眼下四军之中,伤残如何了,能够参战者还有多少人” “将军,我山字军能够参战者只有三千五百人!”白子夜拱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