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家伙终于出来了,这只部队是......”箫霄眺望着上空的群鸟,面色不由凝重起来,开口道:“铁鹞子 “哎呀呀呀,燕岚虽然人少,但手下的兵卒皆是实实在在的精兵悍将”诸葛错眯着眼睛,眺望着黑压压的鸟群。 铁鹞子;顾名思义,其麾下的坐骑皆是鹞鹰,每一只鹞鹰从出生到战场都是经历了残酷的杀伐,当一只鹞鹰投入战场,就代表他的实力已然达到了三品,最为关键的是,这些鹞鹰可高空数千米飞行,夜视能力一绝,乃是最好的空袭兵种。 “啾啾”宁越在地上仰望着上空,面色骇人,每一只鹞鹰展翅如鲲鹏,身子细长,体态长达五十米,黑压压的如乌云盖顶,每只鹞鹰身上还站立着一员持刀兵卒。 “风刀”北宫朔并未开口,其身后一员小将,身穿燕岚甲胄,跟随在北宫朔身后,看着被白雾覆盖的森子,左手一挥,身后数千只鹞鹰纷纷闪动翅膀。 无数的罡风气刀,不但吹散了烟雾,多余的气浪飞砍到地面,瞬间炸开无数的气浪,宁越面色骤变,身侧的张沧澜一把抓住宁越,空闲的手拿出一道传送符,嘴中暴喝:“走” 传送符捏碎,宁越两人凭空消失,身子直接传送到诸葛错身前,北宫朔似乎早就预料,或者他跟本不在乎这些小鱼小虾,骑着乌云兽,冲着对面吆喝道:“文骞,出来,上次交手都是几年前了,刚好骨头痒了,过来帮我松松!” “这是来打仗的吗?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这样的要求,我头一回听见” “将军末将请战”文骞麾下的将士一个两个的虽然狐疑,但眼下鱼儿已经上钩了,不打对不起他了。 “冢虎军随我来”南宫尘虎暴喝一声,数千插翅虎直线向上空飞去,麾下兵卒的虎啸震天,北宫朔无奈的扶额,揉动着自己的手腕,看向南宫尘虎,眼中满是不耐烦:“你真的......好烦” “蛇矛”北宫朔身子腾空而其,手掌推出,一条吞天巨蟒从衣袖中飞出,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南宫尘虎飞去。 南宫称呼面色淡漠,单手拿着战刀,怒视着北宫朔,嘴中怒喝:“破” “哐当”战刀击打在黑色大蟒蛇身上,火花四射,下一秒大蛇直接被弹开,飞落向北宫朔的方向,身形逐渐缩小,化为一柄八尺长矛,北宫朔虎目盯着南宫尘虎,面色不忿道:“多少年了,还是老样子,要不,在地底下歇息吧” 北宫朔怒喝一声,手中蛇矛上下扫动,化为漫天火雨,朝着南宫尘虎打杀而来,南宫尘虎浑然不惧,两者交锋,在空中打出阵阵余波,身后的冢虎军与铁鹞子皆是在空中激战,不是鹰鸣就是虎啸,无数的兵卒纷纷从高空中坠落,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天空中的气浪更是滚滚入九霄。 “擎天一戟”一声暴喝,在角林里,一道冲天气浪席卷大地苍茫,一道淡白色的戟气横劈大地,大地寸寸龟裂突起,树木到处栽倒倾覆,尘土硝烟,弥漫九霄,戟风气浪直杀向诸葛错。 “我滴个乖乖”诸葛错瞳孔剧烈收缩,看着宛若狂风暴龙席卷来的戟气,诸葛错两手结印,嘴中怒喝道:“火散” 一道火焰卷着石块断木,和冲杀来的戟气对抗,两技碰撞,瞬间火焰消散化为炊烟,气风化作空气,诸葛错连退三步,手中拿着羽扇摇晃,原先玩笑不恭的神色收敛,面露凝重。 远处尘埃弥漫,贺览身穿白龙亮银甲,手持战戟,脚踩着地面,头戴白龙盔,身后数万熊櫜军骑着虎暴熊站在其身后,贺览甩动着手中的战戟,不屑道:“插标卖首,莫要自寻死路,让文骞出来” “插标卖首”诸葛错双目瞪如铜铃,双目怒瞪着贺览身形一闪,怒喝道:“小爷我倒要试试你有几斤几两” “阵法!位移” “阵法!岩浆” “阵法!千炎万雨” 诸葛错双手结印,自贺览脚下岩浆遍地,在贺览头顶上露出法阵,无数火雨陨石坠落在地,贺览神色淡漠,双手持着战戟,猛踩大地,身子直线向诸葛错飞去,嘴中嘲讽:“华而不实” 诸葛错瞳孔猛然收缩,手呈剑指状态,怒视着贺览,嘴中怒喝道:“去” 天空中的火雨汇集到一块,直线向贺览打杀而去,贺览手中战戟上冒着赤红的光芒,嘴中怒喝:“大荒戟” 贺览手持赤红战戟,上下跳杀,火光四射,无数的火雨陨石直接被成碎土块,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诸葛错逼近,就好像天空一道惊雷,诸葛错面色骤变,当即结印怒喝:“天机术!乾坤定” 一股无形的力量加持在贺览身上,贺览的身子只是在空中停顿了两秒,又直线向诸葛错射杀而去,诸葛错面色骤变,当即两手结印,神色浓重:“诸葛秘法,乾坤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