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抵挡大尊境以下一次进攻,用完就废掉,南玄枵眼中是忍不住肉疼啊,这是自己积累数年的军功换来的,不曾想在今日用到了。. 可现在这种身死险境,南玄枵也是顾不得许多,当即扔出替身符,红色雷霆这才停歇下来,绝大多出的雷霆皆是被其吸收,然而红色雷霆分化出细小的闪电,击中其身,南玄枵当即一口老血吐出,身子连连后退,挡在其身前的替身符也是化为尘埃,消散在天地间。 白子夜神色错愕,看着腰间的玉佩光华暗淡,心中不由的想到自己的父亲。 “咳咳咳”南玄枵捂着自己的胸膛,嘴中吐出几口鲜血,一种剧烈的疼痛感,漫布在他全身,浑身的细胞像是被针扎一般疼痛。 “杀了他”路南鸿一声灵下,两边的兵卒冲锋向前,南玄枵神色难堪,忌惮的看来眼白子夜,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战场的情况,当即吹着口哨,一直在空中盘旋的冰雕急忙俯冲向南玄枵。 南玄枵双脚猛踩地面,跳入冰雕脊背,手中妖兽袋翻转,将胯下的虎暴熊收入囊中,双目死死的盯着白子夜,当即操控冰雕化为黑影,逃入深山。 路南鸿等人放了几波箭矢,没有效果,只能目送南玄枵离去,许多人气不过,冲着南玄枵逃窜的背影怒骂: “狗娘养的燕贼!有本事别跑啊!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别跑!给老子回来” 听着身后传来的叫骂,南玄枵并不在意,两军叫骂,这些已经成为家常便饭,让南玄枵正真在意的是这次失手,这次脸面可是丢大发了。 南玄枵回首扫两眼身后的丛林,眼中满是忌惮,回首张望四周,生怕被武明的探子发现,操控冰雕向着远处飞去。 “所有人不要愣着了!赶紧抢救伤员!”鱼老叟见这些兵卒还在对南玄枵离去的方向叫骂,开口提醒众人。 士兵无奈,只能撤下,此时的宁越面色惨白,黄豆大小的汗水,从他面颊滑落,右手捂着自己的左手,不曾想这玄罡体的铜皮铁骨,还架不住这家伙的一斧子,还差点将命交代在这里。 “小子!没事吧”徐怀伸手抓着宁越的肩膀,看着宁越那凹陷的左手,徐怀面色铁青,一时间久久无语,扛着宁越便是走出了眼前的废墟。 鱼老叟跑到宁越身侧,看着他狼狈的一身,在瞅两眼宁越的手臂,眉头不由紧锁,扫了眼周边的将士,当即招呼道:“还有气的,送往卧虎潭水里!快” 卧虎潭乃是一处宝地,其潭水流淌出的清水,不但能够修复伤口,跟能助长修炼,乃是一处难得的风水宝地。 宁越身子坐落在潭山上,手臂耷拉在清水下,仍由他冲刷着自己骨折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宁越手臂上的刺痛这才好点。 “这些究竟是什么人!”白子夜脱了上半身的一副,坐落潭水里,看着一旁闭目修炼的徐怀,鱼老叟此时坐在潭水外的石头上,抽着旱烟,脱下自己的鞋子,在地面上磕出石子灰尘。 徐怀睁开眼睛,神色凝重道:“熊櫜军!乃是燕岚的八大王牌军之一,其性情彪悍,一场征战下来,不论是战是降,不论是军人还是平民,一概全部坑杀,一个不留,宁皇七十六年,老夫率领一百个弟兄和他们交战,活着回来的就老夫一人!这群狗娘养的” 徐怀说着这,整个人是既恼怒又痛苦,仿佛自己不该活着,而是应当和那一百个弟兄同生共死。 “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许久未曾开口的宁越,看着徐怀,在扫视了眼周边的将士,面色凝重道:“眼下枭山既然出现了燕岚的探子,而且敢明目张胆的偷袭我军,想必这子云十万大山中,已然出现了燕岚的兵马,眼下各军的处境......难了” “的确如此,先将消息传给萧将军,等候他的命令吧”徐怀神色凝重,看着宁越的手臂,神色凝重道:“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不知道” “我看过了!没什么大碍!涂上一些接骨散,不出几刻,立时恢复,这小子骨头也是硬,硬生生挨上了一击开山斧,硬是什么事情没有”鱼老叟平淡的盯着宁越,抽了一口浓烟,嘴中缓缓吐出。 “眼下各军消息闭塞,我怕消息传不过去!”宁越手中捏着石块,一巴掌将其捏碎,心中颇为恼怒,显然今日颇受打击,一个比他高出两个境界的小子,竟然将他戏耍到这种程度。 “交给孙胖子吧!这小子号称通天老鼠,最擅长的就是游走和奔袭,乃是这里的不二人选”柳大年赤裸着上半身,拿着一个毛巾,坐在水潭里,硬生生的将这处灵潭,做出了澡堂子的节奏。 “眼下各军暂时休整!不易出兵!抓紧时间修炼”宁越伸出自己疼痛的手掌,揉了揉恢复的左臂。 “诺” 鹚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