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怪怪的…… 两人选好了中间的部位,卡卡几刀下去,就一人两节高粱杆了。 就是…… 辛君看了看手中的高粱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而张燕平已经歪头开始啃了—— 啃高粱杆就像啃甘蔗,先把皮啃下来,再嚼一嚼—— 咦,怎么不甜啊? 他扭头看着辛君。 辛君想了想:“我也是小时候吃的,可能记忆有滤镜吧——这样,你先把皮都啃下来,然后吃里头的芯儿。毕竟它是高粱,肯定没有甘蔗那么甜的,估计就是微甜吧。” 张燕平想了想:有道理。 他于是卡卡一顿连啃带拽,把高粱杆啃的只剩里头细细一节乳白色的芯。然后卡察一咬,再嚼了嚼…… 很快,就像吐渣滓一样,把他们都吐了出来。 “你这童年滤镜也太离谱了吧,哪有什么甜味儿?甚至水分都没多少。” 辛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好吧,既然不甜,我就不吃了。” 张燕平:…… 他看了看手里捏着的剩下一截高粱杆,再看看辛君随手扔进筐子里的那一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可想又没想出来,扭头又盯着高粱杆儿琢磨着:莫非是他没啃到最中间的地方? 而这时,乔乔已经砍了好多根高粱了,见张燕平蹲在地上,不由纳闷: “燕平哥,你为什么要吃这个呀?这个不甜的是小猪的,你不要乱吃。” 再指指最角落几棵长的又粗壮又高大足有三四米的高粱: “那个才是甜杆。” 张燕平:……?! 下一刻,却见辛君已经提着镰刀走过去了:“好!乔乔懂得真多!听说高粱你也种了,今天老师来尝尝你的劳动成果!” “嗯!”乔乔果然精神一振:“那老师你慢慢吃哦!爷爷说这几棵是特意留的甜杆种子,比甘蔗还清甜呢。” 扭头又看看口味独特的张燕平,乔乔重重叹了口气: “燕平哥!你不要吃啦!这个真的是要喂猪的……快来,我们一起砍高粱,爷爷说早点处理晒干,等高粱打下来,他还能抽空用高粱穗儿编笤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