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伙那个领头的被我一个酒瓶子砸倒后,于庆大松那边立马就停手了,对面的人‘呼啦一下子都跑到了那个脑袋‘哗哗’淌血的人身旁,七手八脚地扶起了他。 我则随手扔掉了手里只剩下了个瓶嘴儿的破瓶子,抹了把已经不咋流血了的鼻子返身走向了王虎、胡阿七那边,这三个事不关己的家伙饶有兴致地看完了我华丽的独角戏后,竟然每个人都表情各异的看向了我。 王虎微眯着眼睛轻轻地撇着嘴,那意思是说你也太二逼了吧,日本妞美慧子漂亮的脸蛋儿上只露出了淡淡的笑,一副古井无波高深莫测的样子看不出啥意思,不过她和虎哥一样也眯着那双狭长且好看的眼睛。 只有黑狐妖这个老阴货冲着我淫荡的坏笑道:“嘿嘿!你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呀?就连打个仗还有姑娘亲你大腿呢?被姑娘抱大腿的感觉挺不错吧?”听见这货的**三问后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他脸上。 “我去你大爷的!你眼瞎呀!她是一口咬我大腿上的你没瞅见呀?” “嘿嘿!哦、这样呀,我看你挺怜香惜玉的还以为那姑娘被你的虎逼气势吸引住了,抱着你的大腿给你唱征服呢。嘿嘿!”皎洁坏笑的胡阿七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继续出言挖苦着我。 “哎呀!看你鼻子还流血呢,快、快擦擦吧。”要不说还是女孩子知道关心人呢。 一旁的美慧子见我鼻子还滴答血呢,急忙从她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纸巾递给了我,我接过了美慧子的纸巾擦了把血后,便将纸巾卷成了两个卷儿,分别插进了两个鼻孔里。 “嘿嘿!不好意思呀,让你见笑了。”确实感到没面儿的我冲着眼前的日本妞尴尬地笑了笑。 “呵呵!没事,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渣,不过最后那一下子还是挺有气势的。”听美慧子这么说我的老脸就更加红了。这时同样狼狈不堪的于庆和大松也走到了我身边。 “我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咋还装上大象了呢?”见我鼻子上插了两卷纸巾大松调侃着冲我问道。 “哼!还不是为你两肋插刀弄的,你还好意思嘲笑我你是人吗你?”我没好气的就甩了他一句。 “我操!是你一酒瓶子把那傻逼轮到的?”大松身旁的于庆抬眼看向了对伙有点不敢相信的朝我问道。 “不是,你看我这副惨样我像吗?可能是他作恶多端得罪了哪个大神了吧,亦或者是高空抛物呢。”我胡扯着连忙摆手出声否认道。 “我去!两位大哥要不咱们快闪吧,这么多人万一有人报警了那就麻烦了。”出于谨慎我还没忘出声催促了一句。 “嘿嘿!没事,小月月你别怕呀,一点小事而已,你别忘了咱身后可是有人儿的。”大松见我有点虚了立马就出言安慰着我。 “大松说的没错,你怕个毛呀,一切有我们哥俩呢,我俩跟大哥不欺负别人也就罢了,咋还能让人给欺负了呢。”一旁的大庆也同时随声附和道。 “在社会这个层面上勇哥还是挺有实力的,再有勇哥也挺护犊子的,小月月你就安心啦。”于庆再次言辞凿凿地给我吃了颗定心丸。 就在我们这边正聊着呢,那个被我砸了一酒瓶子的家伙,终于在其他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的那傻逼猛地甩开了别人的搀扶,棱着血红色的眼珠子冲着我们这边就是一顿的呵骂。 “我操你妈的!刚才谁他妈砸的我,给老子站出来!”闻言我立马就打了个寒颤,旋即就想后退两步退到人群里去,可谁成想我身后的王虎、胡阿七和日本妞就跟商量好了的似的同时齐齐地后退了两步,这就把老子给凸显出来了。 我操!啥意思呀?退无可退了呗!妈的!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呀!非我族类其中也包括那个狡猾的日本妞。 好在于庆大松没有躲仍旧坚定的站在了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的哥们儿你就是我的兄弟,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抗日神剧中的一句台词,心里好歹是踏实点了,要是刚才不被人咬了一口又挨了一拳真鸡眼了我哪能那么虎逼呢。 “我操!就这点逼事你还没完没了了,要是不服咱就接着整呗,你不用找别人找我就行。”于庆跨前了两步指着对面儿的那个货毫不示弱的叫着号。 “哎呀我操!你个小兔崽子咋这狂呢,我倒想听听你他妈谁呀?”那个满头满脸血的家伙很是轻蔑的就问了一句。 “嘿嘿!我操你妈的!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不服还想整的话就去温情歌厅找大庆就行,想咋整我接着就完了。”于庆一脸无所谓的就报了个号,嘿嘿!有人把这事揽下了就好,我瞥了眼身前牛逼闪闪的大庆心里就更加踏实了。 “操!我叫大松和他一块儿的,有想法就去温情歌厅找我俩,啥场面哥都不惧。”大松哥也胸脯一挺上前了一步报出了自己的大号。 我操!啥意思呀都得报个名呗?关键是哥们儿也没啥名儿呀,我倒是想说到轩辕洞去找老子吧,可谁他妈知道轩辕洞在哪儿呀,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一步呢,就听见对伙的那个家伙阴沉的冷笑道:“小崽子还挺有种的,温情歌厅是吧我记住了,今天这事指定没完我肯定得找你俩。”闻言我长舒了一口气,这逼事总算是过去了。 可就在我们双方正准备各自散去的时候,突然,一阵尖利的警笛声自远处传来。 “警察来啦!快闪!”对伙的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声叫道。 ‘妈的!警察来啦怕个毛呀,不过为这点逼事进趟局子不值当儿的。’对面领头的那的家伙暗自嘀咕了一句后便转身快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