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上了一上午课的我,刚走出教学楼裤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哪位?” “呵呵!我是昨天那家饭店的老板,小老弟你不是说今天可以 联系你的吗?”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嘿嘿!您是想见面唠唠呀?” “那是当然了,小老弟你这会儿有空吗?”中年男人态度和善的问道。 “有,不过这大中午的,我刚下课还没吃饭呢。”我真没想蹭饭吃,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哈哈!吃饭没问题,有求于人理所应当,一会儿我们a大正门口见咋样?”中年男人选择在a大门口见面,怕是我昨天在蒙他吧。 “没问题。”我硬了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大约二十分钟后,站在a大正门口的我,就看见一辆老款的黑色本田稳稳地停在了我身边。 “呵呵!小老弟上车吧。”驾驶位的车窗摇下,昨天那个中年男人笑呵呵的看着我招呼道。我二话没说绕过车头,拉开副驾的车门一屁股就做进去了。 “小老弟想吃点啥呀?”中年男人轮动方向盘,老款本田就并入了川流不息的车流。 “嘿嘿!我外地的,吃点啥都行,随便。”我边说边摸出了身上的烟和火。 “抽我的吧。”中年男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扔给了我。 “嘿嘿!老板就是老板,这烟档次挺高呀?我尝尝这好烟啥味儿的。”我挺自然的抽出了他的烟,自顾自的就点上了。 “呵呵!这小店你别看门脸儿不咋地,可这菜做的绝对地道,我嘴馋了常来这吃的。”一家小饭店,私密性很好的一间包房内,中年男人一边将外套搭在椅子上,一边对我介绍道。 “你不就是开饭店的吗?咋还来别人家吃呢,还对人家的菜这么赞不绝口的?”我不解的冲他问道。 “呵呵!我开饭店是为了养家糊口,自家的饭菜早就吃腻了,我这岁数不该这么比喻的,人不说‘媳妇还是别人家的好吗?’”中年男人平时应该是个挺正派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铺垫了一下的。 “哈哈!对了、还不知道您贵姓呢?”出于礼貌我率先问了一句。 “我免贵姓马,小老弟叫我老马就行。” “那可不行,您这岁数搁这摆着呢,我得叫马叔,我叫胡晓月,您叫我小胡、晓月都行。”咱可不是那不懂礼数的孩子,立马恭敬的叫了对方一声叔。 “哈哈!你这么抬举我,那我就不推辞了,你看咱爷们儿这也就算认识了,晓月呀你昨天说的那些症状你马叔都有,也确实没少找大夫看过,可一直都没治好,反而倒是更严重了。”马老板还想继续往下说呢就被我给打断了。 “嘿嘿!马叔呀您别着急,您这事就不是着急的事,我这上了一上午的课,确实饿了,您等我垫吧点咱再慢慢聊。”说着我就抄起了筷子,眨眼的功夫碗里的大米饭就见底儿了。 一阵的风卷残云后,我终于是放下了碗筷,打了个饱嗝的我,随手端起了手边的一杯茶,‘吸溜、吸溜’的啜饮着。 “哎呀!你看我都老糊涂了,咋忘了点酒了呢,晓月呀,你想整点白的还是啤的呀?来、马叔陪你喝点。”说着马老板便要去叫服务员。 “哎!”我伸手就拦了他一把。 “喝酒不着急,等事儿了了咱爷俩有的事机会。”闻言马老板也没再坚持,期待的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我。 “嘿嘿!其实吧这事也不复杂,就是您身上沾染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也就是坊间常说的邪祟疫病,正当的寻医问药自然是治不了的了。”我一本正经的说起了正事。 “这个我也曾猜测过,实不相瞒我也通过朋友找过,一些世外高人乡野间的神婆巫医看过,钱没少花就不提了,可结果都没效果呀。”马老板有些丧气的诉说着过往。 “这个吧就难说了,或许那些人的能力有限,解决不了你身上的问题,或许他们就是一群招摇撞骗的冒牌货呢?”我不急不缓地接过了话头。 “哈哈!这个吧谁知道呢?反正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呢,晓月呀,你看你有把握帮马叔解决问题吗?”马老板渴求的看着我言语有些急促了。 “这个嘛,我只能说试试,我这人吧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满,不过我肯定会尽力的。”我挺真诚的应承下了他的请求,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昨天咱俩擦肩而过之际,我就闻到了一种味道,为此我还特意看了下你的脸色,根据你的面色,再有那股特殊的味道,我推测你身上沾染了很重的妖气,这妖呀可要比那些鬼魅游魂厉害上千百倍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