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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从半空落下,最终落在了山巅之上,落在了那老翁的身前。 洛毅的神情变得极为复杂。 “如今,只有你一人了吗?” 那老翁笑了笑,并未作答,只不过这笑容之中,满是苦意。 洛毅心中了然,他也忍不住一叹。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你再见。” “是啊,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回来。” 二人对视。 一人站立,一人枯坐。 前者名为洛毅。 后者,名为镇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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