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只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没事的。”挨打的母亲反过来安慰我。 我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只能给她一个拥抱以安慰。 在这之后,母亲经常抱着我,安慰我,跟我讲述父亲过去跟她的一些甜蜜往事,一直重复着,父亲他没变,只是需要时间去恢复。 就这样,不知道重复了多久,或者说,我自己本身根本没有想去记住这段时间,也有可能,是我麻木了。 没有人再提父亲工作上的事,父亲从那时候起,也一直窝在了家里。只不过家里变得很安静,也很寒冷。 直到有一天,母亲她逃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话语,丢下一切,逃走了。毫无预兆,也毫无音讯,至今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难道她觉得逃避就能当做一切都没有改变吗?她这样的做法,只不过是一个懦夫。 失去了暴力发泄口的父亲,并没有就此停下,对象慢慢转移到了我身上。 我一直坚信着那个夏天的父亲,一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