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事,至少他把这事留给哀家自己处理了,没让事件扩散出去,静悄悄解决了便好,他想要的很简单,不过就是让哀家严惩若芙,若芙和玉礼有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由哀家出面惩治若芙,许多人便会觉得哀家如此偏心玉礼这个义女,以后不敢轻易得罪了她。” “宁王殿下倒真是看重他这个未来王妃。” “他对南夏国太子与公主保持了疏离,哀家这心中还是挺欣慰的,给他一个面子也无妨。” 就在二人说话间,司徒彦从偏殿内走了出来。 “太后娘娘,太妃娘娘与公主已经醒了,公主的情绪还是十分激动,为了避免她发狂伤了您,微臣给她下了软筋散,此刻她只有力气说话,可没有力气跳起来打人了。” “做得不错,你在此等候就好。”太后说着,与贴身嬷嬷进了偏殿。 一进殿就看见萧若芙坐在床脚边,淑太妃则是倚靠在不远处的书柜边,很显然,司徒彦是担心她们二人醒来之后又掐起来,将她们分开了一段距离。 “若芙,你究竟在闹腾些什么呢?” 萧若芙脸上的假面具早已被司徒彦撕下,此刻已经不是德妃的模样,而是她本来的面目。 太后望着她,淡淡地开口:“换作哀家是你,绝不会如此莽撞,哀家会装糊涂,至少装糊涂能够一直安稳地活下去,你把事情给说破了,大家都难堪。” 德妃即便品德再好,旁人也没有义务把什么好处都让给她,她的存在影响了太多人的利益,即便她当年没有冒出除掉德妃的念头,德妃也没有延年益寿的命格。 正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有些人,生来就不适合在宫里生存。 “装糊涂?”萧若芙看也不看太后一眼,而是望着淑太妃所在的方向,冷然一笑,“太后娘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你也被最亲近之人欺骗多年,恐怕不会比我镇定多少。” 得知真相之后,她怒极恨极,打起淑太妃来可没手软,淑太妃的脸上与胳膊上都被她抓出了好几道血痕,头发上的珠翠也被打得变形了,乱糟糟地挂在脑门上,可谓狼狈。 “若芙,我对你的疼爱从未作假,都是真心的。”淑太妃定定地望着萧若芙,神色苍白,颤抖着唇道,“这十几年来我对你如何,你就感受不到吗?” 她这话说出来,非但没能安抚了萧若芙,反而令萧若芙更加狂躁。 “你哪来的脸说真心二字?你扪心自问,你对我的疼爱就不带私心吗?” 萧若芙说着,嗤笑了一声,“听说我母亲在世的时候最得圣宠,她过世后你来抚养我,因着父皇疼我,爱屋及乌,连带着对你也好了起来,所以你当然疼我!因为我有利用价值!这些年来你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母亲留给你的好处,你可曾回想过你曾经的狼心狗肺?” 淑太妃望着她眼中的憎恨,苦笑道:“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事到如今,你装什么无奈?你这自私自利,以怨报德的毒妇!我母亲和你一母同胞,你怎么狠得下心害她?外人想害她,连你这个亲姐妹都不放过她!你为什么不与她站在一起!为什么要伙同其他人逼死她?你这种人也配活得这么好,真是老天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