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究起来,我这腿伤是不是也得找长姐追究一下?」 温玉礼说着,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臣女今日和太后娘娘诉说心中苦楚,不是为了让太后娘娘处罚长姐的,大家莫要忘了,我从一开始说的是:我要状告祁王殿下宠妾灭妻,我从头到尾指责的只有王爷的凉薄而已。」 温玉礼又看向萧若芙:「公主为何要把我与长姐曾经的矛盾拉出来说?是为了证明我也有错,我受冷落是活该吗?难道公主也认为祁王殿下是对的?恕我直言,此事是祁王府的家务事,太后娘娘作为我们的长辈是有权利管教我们的,可公主你并不应该干涉。」 萧若芙被她这么一说,俏脸顿时就绷了起来。 「你……」 萧若芙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右后方一道清冷如玉石的声音打断—— 「你能不能闭嘴消停一会儿?本王作为皇叔都不好意思对元祈的家务事插嘴,你一个晚辈在那叽叽喳喳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