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定要苏武牧羊啊,她甩开明台的手,一把拿过放在沙发角落里的小熊抱枕,抱在怀里,看到闻固秋这样的反应,明台屁股挪过去,一把勾住闻固秋的小手,指腹磨了磨她,闻固秋没好气的瞪了明台一眼,但也没说话,明楼到底宠明台,他最终还是给明台唱了一段,明楼清了清喉咙,一段《苏武牧羊》唱得字正腔圆。 最后明台跳起来拍手叫好。 不过就在气氛正在热烈的时候,门口的风铃响了。 众人回头,一名妇人站在门口,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有些踌躇,又有些不安的对着明镜鞠了一躬,声音温和又带着不确定: “大小姐。” 这一下子,屋里的几人反应全然不同。 阿诚是错愕的,阿诚这样的表情很少看到,明镜也有些恍然和惊讶,可是她同样的回应了妇人,明楼虽然面无表情,可是他心里瞬间思索了许多几分疑虑几分猜忌,而明台默不作声,一副愣神的样子,实际上在察言观色,他对这个女人印象不多,可是阿诚的反应,他带着些许的疑虑和保留,或许只有几人中,闻固秋的反应是最明显的,她先是疑惑,然后不解,最后恍然大悟,脸上带着一种愤怒,闻固秋小时候来到明家的时候,有些记事了,她对桂姨有些印象,但是她印象更深的是桂姨被赶出明家的那一天,明楼发了很大的火,后来,闻固秋才知道,原来桂姨虐待自己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就是现在的明诚。 桂姨对着明诚,轻声喊了一声:“阿诚。” 那一声,恍若隔世。 阿诚没有反应,这一声变成了尴尬。 明镜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这份尴尬:“阿诚啊,时过境迁,你就原谅桂姨吧。” 可是阿诚扭头就走,第一次没有理睬明镜,而与此同时,第一次反对明镜的话,也从闻固秋的嘴里说出来: “如果我是阿诚哥,我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女人说的直白,她直视着桂姨,桂姨表情僵硬了一下,尴尬再次蔓延,作为阿诚的养母,分别多年,养子不待见他,竟然还有人这么直白说不会原谅她,桂姨目光颤抖的看向闻固秋,隔了那么多年,作为明家的长工,桂姨显然能认出闻固秋,当年漂亮的小女孩果不其然出落的亭亭玉立,桂姨的双眸闪了闪,她弯下腰落寞的喊了一声: “闻小姐。” “别,我当不起。” 闻固秋后退一步,见桂姨又僵住了身子,明镜无奈,但是她又舍不得训闻固秋,她只能柔柔的对闻固秋说道: “你个丫头,好生说话,桂姨好歹也算是长辈。” 闻固秋皱起眉,没忍住:“她算哪门子长辈啊!” 这下明镜也要尴尬了,桂姨做的事她也知道,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了……明镜叹了口气:“她毕竟是阿诚的养母。” 闻固秋撇撇嘴,没好气的瞪着桂姨:“她算哪门子养母!生阿诚哥的不是她,养阿诚哥的是明家,她唯一做的就是把阿诚哥从孤儿院里带回来虐……唔!!!!” 闻固秋没说完,嘴巴就被明台一把捂住了,明台对着明镜咧了咧嘴笑道:“大,大姐,阿秋今天喝了点酒,有点醉了,乱说话,我把她带上去啊。” 明镜怎么会说闻固秋呢,她知道,闻固秋也是再替阿诚打抱不平,从小这姑娘就把明诚和明楼当哥哥一样,她还记得,闻固秋小时候碰到汪曼春的时候,也会和汪曼春呛声,就是生怕明楼和汪曼春有了联系,被她知道反而连累明楼,小姑娘的心是好的,明镜点点头,弯了弯嘴角: “你带她上去吧,我让阿香弄点解酒汤,你细着点照顾她,省的明天早上头疼。” “我知道了大姐。” 明台笑眯眯的,然后一把抱起闻固秋,往楼上蹿,没有人发现,桂姨眼中那抹锐利又阴冷的眼神。 “干嘛不让我说呀!” 一回到房间,明台一放开手,闻固秋就发出不满,明台把闻固秋放在床上,蹲在闻固秋的面前无奈的笑笑: “你还说的不够啊。” 闻固秋鼓起腮帮不满极了:“当然不够,当年明楼哥把她早早就打发走了,那时候我也小没懂什么,现在想想,我就讨厌她!她当年虐待着阿诚哥可凶了!我替阿诚哥不值,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养母!” 闻固秋在这边喊着的时候,同样在书房,明诚也在对着明楼喊着,微妙的,两人的话还挺毫无缝隙的衔接的起来,闻固秋现在纯属喝过酒后,胆子肥嘟嘟的,她呐呐的说着: “她也是做过母亲的,怎么可以那样对待孩子呢,我听说,阿诚哥当时差点被打死了呢。” 明台摸摸闻固秋的脸蛋,有些微热,明台知道闻固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