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坚持喝药,我辅助行针,我之前所说的那些食物不吃,只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够治好周老夫人这毛病的。”黄紫苏点了点头道。 “这一路上同去鱼水府的话,就劳烦小黄大夫给老身诊治了。”周老夫人笑着客气的朝黄紫苏道。 之后,他们一行人围着一块吃完早食之后,这才出发赶去鱼水府。 周家回鱼水府的路之前已经走了一遍了,都知道那些地方错过了客栈或是驿站就要露宿荒野,回云府城的路上,他们这一行人硬是没住过一次荒郊野岭的。 这么一赶路,又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时间缓缓来到九月初七了,天气转凉慢慢入冬了。 并且,黄紫苏这段时间和周老夫人治病、接触下来,也的知道周家祖孙是什么身份了。 周庆文之父周舟乃是鱼水府的知州,暂行主持本州军事事务以及兵马,在鱼水府内地位稍低于知府而已。 难怪这周老夫人之前说,他们家在鱼水府小有势力的。 至于周老夫人的这痛风,在黄紫苏开方喝药下,辅助行针,她这痛风再也没有发作过不说,周老夫人其他的风湿骨痛、腰痛等小毛病,黄紫苏也都一一给她调理好。 并且随着这些小打小闹的毛病好转,周老夫人明显感觉到自己身子舒坦许多,这也让她更加的信任、感激黄紫苏。 ........。 鱼水府内,一处贫民窟。 “快点跟上。”一青年男子催促着一个**岁的少年快跟上自己的脚步。 “爹,今日吃午食的时辰还早,你这么着急回家干啥?”罗山见他爹跑这么快回家,他有些跟不上,他喘着粗气不解的问道。 “今天我在码头干活的时候,打听到一个消息,得赶紧回家告诉你大姨夫、娘她们去。”罗平想到今日听到的消息,他也不知道真假,只想现在快点回去告诉自己娘子,让她分析分析。 “大姐夫、精子我回来了! 咦!大姐今日你也在啊!”罗平人未到家,声音便先传进屋里。 等他推开家门,见桌子已经摆放好饭食,罗平又见到他大姐也在,他有些意外的。 往日里头,他大姐时不时要外出给府城的平民老百姓家中的妇人看病不说,有时候为了赚钱,还得下乡,白天基本上是不在家中的。 “后院我已经打好水了,你和山儿快洗漱一下吃午食了。”黄精招呼罗平父子两人道。 “辛苦小妹和妹夫你们了,都怪姐夫不争气,把腿给伤着,现在不仅仅赚不了钱,还要白吃白喝,花钱喝药,我这心里头不得劲。”陈毅心里头有些不得劲道。 “姐夫!咱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咱逃荒来时,这都是多亏了你和大姐照料,不然的话,就凭我一个人,也不能把精儿母子三人保全下来的,你现在安心养好腿伤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给我们。”罗平让他姐夫安心养病就行。 “姐夫你也别想这么多,安心养好伤再说。 今年大姐外出看病多,我接洗衣服的活儿也不少,咱也存了点钱,今年冬天肯定比去年好过。”黄精她安慰她姐夫道。 只是她想到去年逃荒到鱼水府后,第一年冬天真的太难熬了,那时不仅仅和她爹娘一家子失去了联络,没寻到娘家人之外。 他们姐妹两家人从居无定所,到租借房子居住、筹备衣物、买粮等一切生活用品,这才把第一个冬天熬过去了,不仅仅把两家的孩子保全了下来,没有损失外。 现在还有落脚安身之处了,生活虽然过的清贫,但是胜在稳定。 “冬天来临了,小妹待会我拿些银钱给你,你买些棉花、布匹回来,给咱缝制一身棉衣和被子,不然靠去年的衣物和被子,这冬天太难熬了。”黄芪就着白粥吃着咸菜交代黄精道。 他们租借的屋子就三间房,房中没有炕烧,无法取暖,也没有空房间当柴火房烧火取暖。 去年冬天,没事在家时,他们基本上都是待在厨房烧火取暖,要么是睡在房中,今年有些钱了,自然要置办衣物、棉被这些东西了。 “大姐,我们来鱼水府一年多了,鱼水府附近的县、镇、村都打听了,也没打听到咱爹娘他们的消息。 爹娘他们怕是走错道了,没来鱼水府和咱汇合,现在爹娘他们也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明年咱是不是要离开鱼水府,去 毕竟在府城啥都要买,东西贵又不说了,现在咱家租借的房子,每个月还得花几百文钱租住。 要是落户到镇村里头,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