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我也想见见黄老大夫,想和黄老大夫讨教讨教他是如何把小黄大夫教的这么好,教出一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明的医术的孙女出来。”胡大夫就算是在县上,也从别人口中听闻了,山水镇的黄家药铺有一位年纪极轻的小黄大夫,这小黄大夫看病行针手段高明,被人称‘送子童女’。 “这边请了。”黄柏说着,便领着胡大夫往他爹看病的诊室走去。 下午看病的人少,他爹年纪大了,下午很少看病,除非人多忙不过来,不然的话,下午来看病的病人都是他大哥和天冬两人看的。 “爹,这是胡立的祖父胡大夫,被胡立邀请来咱家药铺坐诊看病的。”黄柏敲了敲他爹诊室的门,他听见他爹在诊室里面应声,便推门而入,把胡大夫介绍给他爹。 “胡大夫,快快请坐。”黄药子一听,他连忙起来,招呼胡大夫坐下。 黄药子也早就知道,胡立祖父也是大夫,年纪和他相当,也同他一般,行医悬壶济世几十载了,虽然他未和胡大夫见过面,初次见面,黄药子就觉得胡大夫亲切,这或许是他们同龄又是大夫的原因。 “黄大夫,久仰久仰了。”胡大夫见黄药子这般客气,他笑着朝黄药子一拱手道。 黄柏见他爹和胡大夫见上面了,他便关上房门,让他爹和胡大夫自己说话去。 只是,他们两位老大夫一聊,足足的聊了大半个时辰,他们两人才从诊室里头走出来。 走出来时,两人脸上都露出笑容,都是一脸的喜色。 “胡老哥,就这么说定了,明儿你就来我家药铺坐堂看诊了。 还有,日后别客气,你缺少少啥,你尽管和我老三说,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就是了。”黄药子笑着朝胡大夫道。 “行,有黄老弟你这话就可以了,明儿我准时来,今日就先行告辞了。”胡大夫也笑着朝黄药子拱了拱手,告辞离去了。 “爹,你和这个胡大夫说了什么,在诊室聊了这么久,出来就称兄道弟了。”黄柏也有些好奇,他爹和胡大夫说了什么,一出来,两人都称兄道弟了起来。 “这胡大夫不简单,医术高明,咱药铺能够请他来坐诊看病,不仅仅是咱药铺的福气更是病人的福音。”黄药子想到之前自己和胡大夫探讨医术、行针以及一些疑难杂症的见解,他十分佩服胡大夫的想法和见解。 他们两人从六经辩证来分析病人病情到治疗杂病的经验,讨论通过闻气味来诊断病情以及各自遇上的疑难杂症不解的地方,告知对方,探讨验证自身。 黄药子越是和胡大夫讨论聊下去,他有种茅塞顿开、灵光一闪的感觉。 经过和胡大夫讨论,黄药子还发现,以前不解或是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他都明了了起来,感觉自己医术都精进了。 这让黄药子对胡大夫有些惺惺相惜之外,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此时,黄药子也不在继续排斥胡立娶自己二孙女的事情了。 毕竟胡立还是做了一件好事,不仅仅把他爷爷弄来自家药铺坐诊看病之外,还让自己结识了胡大夫,让自己晚年找到了一个知己好友。 当晚,黄药子回家吃晚食的时候,他就和家里头人说道胡大夫会来他们家坐诊看病的事情,话里话外都是欣赏、推崇胡大夫的。憾綪箼 “老头子,你只和胡大夫探讨医术,没有说上工的工钱不成。”一旁的黄张氏听着自家老头子欣赏胡大夫的话,说什么讨论医术之类的,都没和胡大夫提起坐诊看病的工钱,她见老头子这个模样,就知道他这是忘记了。 “嘎!我开始只想着试探胡大夫的医术,后面我们两人聊着投机、相见恨晚的,还真的忘记这一茬事情了。 只是,胡大夫医术高明,咱家开多少钱给他合适呢?”黄药子想到这一茬事情,他朝他家苏苏问道。 “之前我也问了胡立,药堂大夫工钱怎么算的。 一个月八两银子,外出看诊,卖出去的药材银钱得三成,诊费对半分,每个季度做两身行头,每季度不做两身行头,就补贴一两银子就成。 每月给他四天休沐时间,时间可以让他自行安排,包吃一顿午饭,就这些了。 我看,咱就按照县上药堂的规格给胡大夫工钱了。”黄紫苏早就打听清楚胡大夫在药堂上工的工钱,请来胡大夫来他们家药铺坐诊看病的话,一切按照药堂的福利、待遇给胡大夫就行了。 “行,就按照苏苏说的给胡大夫工钱了。”黄药子一听,也没意见道。 黄张氏对比了之前万安堂给她家老大开的工钱,见其中也只是相差二两银子,其他都没多大区别,黄张氏也没意见的点了点头。 现在他们家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