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范贤侄能有此至宝,想来必定师出名门。不知能否相告,也好让我父子输的心服口服。”至此陆展望已经不再抱有希望,能拿出还魂铃功法还有养神木傍身,范康又岂会没有杰出的师门传承,想来必定是某个超级大派掌门的亲传弟子,自己区区一个学院校长又怎么和他背后的师门相比。如此说只是想表达出自己的风度,也能与范康结个善缘,起码不能因此事和范康结仇。 眼看胜券在握,范康却站起身来向陆展望拱手施礼道:“此事恐怕要让前辈失望了。家师曾有严令,不允许我透露师承门派,这第六场比试晚辈认输便是。” 范康的话顿时在宴会厅中掀起一阵惊呼,除了少数几个知情的人外无不为之侧目。因为陆展望分析的合情合理,范康只要说出师门所在就能抱得美人归,现在如此做法就等于是把唾手可得的胜利拒之门外。众人不禁猜测范康的师门传承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居然不能轻易透露给别人知道。 最高兴的莫过于陆羽化了,本已经绝望的他好比复明的盲人,再度清醒的植物人一般。此时的他可不会去关心范康为什么会这样做,更不会故作清高的放弃这最后一丝机会。只见他故作镇定的站起身来,假惺惺的对候万里说道:“这一场比试虽然晚辈胜之不武,但也勉强与范康三比三平分秋色。晚辈斗胆,请问侯将军将如何决定佩琴的婚事,是加赛一场还是直接在我们之中挑选。” 候万里见陆羽化自己送上门来顿时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并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范康和陆羽化说道:“六场比试里你获胜的三场都是范康主动放弃的,特别是第三、第四场,输掉的原因也是因为年纪太小所致。但他胜出的三场却都是凭的真材实料,孰优孰劣大家心里想必都清楚,确实是范康略胜一筹。何况范康和小女两人情投意合,我又怎么忍心拆散他们呢。” 候万里不是不想按照司马琅的话来行事,只是担心范康才刚晋级,就算修为再上升几个层次恐怕也无法立刻把精神力使用的得心应手,穿戴战甲战斗的经验更是为零,害怕误了女儿的终生幸福,所以才说出偏向于范康的话,希望陆展望能知道廉耻主动退出,不撕破两家的脸皮。 陆展望见候万里如此说话顿时大急,急忙传念给前者:“上午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暗中帮助羽化,我就答应你在学院多开一个实战的必修课程,并由你的人做讲师。怎么你突然变卦了,莫非想食言不成?” “实不相瞒,范康冒着承受他师傅责罚的风险拿出养神木来给我疗伤,足以证明他对佩琴是一片真诚的。加上他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试问我又怎么能够拒绝。”候万里用为难的语气传念道。 陆展望考虑了一阵后继续传念:“这样吧,养神木的人情由我来还,你就再想一个能让羽化稳赢的比试项目,务必要让我儿取胜。” “事到如今还在白日做梦,还敢以命令的语气和我说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候万里不满陆展望的语气暗自咒骂,同时不动声色的传念道:“范康这小子到底有多少本事连我也看不透,可没法保证一定能让羽化赢。要不这样,范康刚晋级为地级修士肯定意气风发,就让他身穿战甲和羽化打上一场。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羽化连一个新晋的地级修士都打不过,那他也就没资格做我侯家的女婿了。” “一言为定。”陆展望仔细思量一番后同意下来并结束了传念,随后开口向大家说道:“侯将军也不用再想其余的比试项目了,之前第三、第四场比试范贤侄不战而败想必一定很不甘心吧。现在他也晋级至地级修为了,索性让他们重新比过。只是副业等级不是短时间内能提升的,不如让他们穿上战甲打上一场,来个一局定乾坤,大家以为如何。” “我看可以,就这么办吧。”陆展望的话音刚落,候万里就一锤定音的答应了下来,根本不去咨询范康与侯佩琴的意见。 侯佩琴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正要反对,却被候万里抢先说道:“之前范康因为修为差了一个大阶级,所以我才同意他认输的。既然现在他的修为已经赶上,理应与陆羽化打上一场,毕竟修士的战斗力才是其才华和能力的体现,其他方面再强也只是辅助,身为我侯家的女婿必须要有保家卫国的本事。” 面对正中下怀的提议,范康则是努力压抑住心中的狂喜,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推脱道:“陆兄的修为可是比我高出不少,还有专门量身定制的战甲与地级高阶法器。而我这些都没有准备,又怎么能和他进行一场相对公平而又激烈的比试。” 见到侯佩琴的反应和范康唯唯诺诺的样子,陆展望更加不疑有他了,装出大度的样子问道:“那到底要怎样范贤侄才肯答应这场比试?你现在大可以提出来,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相信侯将军一定会答应你的。” “首先希望将军府能提供给我一套与陆兄相媲美的战甲和若干法器,然后给我一些时间去熟悉它们。当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