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竟是又回到了新月饭店,这次没有Hih少和陈丞澄,吴邪要进来很是费了些功夫,甚至辗转的要去巴结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他们也想过去找盈袖,不过鉴于唯一知道盈袖联系方式的张起灵悲惨失忆,他们也不是很好意思。 再次坐到同样的位置上,吴邪有那么一点点的怅然,这次,倒没有一个仗义执言的少女气势汹汹地赶过来救他了。为了从霍仙姑口中得到一些线索,吴邪咬牙点了天灯。结果,似乎和这个地方犯克,为了下面正在拍卖的一个拍品,他们再一次把这里闹了个鸡飞狗跳。张起灵强行拿了人家的拍卖品,啊对,就是盈袖送去拍卖的那方印玺。 盈袖就坐在上边的包间里,神色淡然地把张起灵偷东西的那一幕录了下来。侍者还是上次那个长相帅气的小哥,他眉眼含笑地看着盈袖使用违禁品,一言不发,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儿的孩子,等等,不懂事的孩子?孩子? “你是张家人?”盈袖猛地转过头去看他。 “卑职隶属张副官座下。” “也是个老不死的?” “卑职生于清宣统元年。” “我去!”盈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张家人是把新月饭店架空了吗?怎么哪儿都有姓张的。” “如果这么想能让族长夫人开心的话,是的。” “你是在嘲讽我吗?” “……是的?” “张日山个老王八蛋”盈袖把腿架到桌子上,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你叫我一声族长夫人,我也就厚着脸皮应了。咱们也算的上是熟人了,既然是熟人,那我也不需要客气,你去查查你们家族长有家不回,现在是要去哪儿吧。” “……”那侍者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挣扎了半天才无奈地回了个“是”,大概是从来都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吧。 张起灵一行人被“霍秀秀”趁乱送到了一个安全的住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雀后亦有尾随者,身形鬼魅。 张起灵、吴邪、王胖子三人,待在安全屋里,手捧鬼玺,坐立不安。而盈袖,就在他们隔壁,手捧热茶,还吃着小点心,悠哉悠哉地等着迷雾溃散,真相浮出水面。就比如,陈皮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托着他那副皱皱巴巴、颤颤巍巍的小身板去盗墓的。 天色渐晚,外面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随后霍老太太带着孝子贤孙来访,与他们共谋大计。 百年来的阴谋在霍老太太低哑的嗓音中徐徐展开,而她身边这个张家人的频频点头则证实了事件的真实性,虽然是管中窥豹,但十有九中。 “……事情就是这样。如今,九门潦倒凋敝,只有我等聚集在这里,张先生代表张家,老婆子代表霍家,吴邪代表吴家,解雨臣代表红解两家,我们——” “等等,”盈袖听到这里,高声打断,随后推门而入,“代表红家?霍老太太,您开什么玩笑?当我们红家的人死绝了吗?用得着这么个解家人在这里充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