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浅是个容易让女人犯花痴的帅哥。但我生性寡淡,不是个容易见色起意的人。我想起了和严哲在一起时的矜持。难道当了别的物种,连性子也改变了? 夜已深,耳边传来微微的鼾声,很显然叶清浅已经睡着了,而我依然思绪万千,毫无睡意。看着眼前的枕边人,多么俊俏的一张脸,棱角分明的轮廓线如雕塑一般完美、英挺的鼻梁,紧闭的双唇、微锁的眉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倔犟。“他真好看”我发出第N次的感叹,真想伸手抚平他微锁的眉头,如果此时我不是一只猫,我有一双手该多好。我轻轻地凑近他,感受着他的呼吸,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双唇和脸颊,一股温热的细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叶清浅像是在睡梦中被我惊扰了般,抬起手摸了摸脸颊,吓得我迅速抽回了身子,一动不敢动,小心脏呯呯直跳,心里既紧张又有一种又无法抑制的喜悦。我像个怀春少女般露出欢愉的笑颜。就这样吧,好吗?让我做你的小咪、做你的盛夏,一直这样陪在你身边。我安静地凝视着他动人的睡颜直到沉沉地睡去。 叶清浅在睡梦中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音乐工作室,仿佛又听到了盛夏那充满磁性和张力的嗓音配合着摇摆的吉他手、架子鼓敲击的旋律和贝斯手的乐旋共同演绎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摇滚。忽然音乐声戛然而止。那个活力四射的主唱女孩从舞台中央向他走来,他看呆了,她真美,美得发光、美得那样惊心动魄充满生命力。“嗨!我叫盛夏,是乐队的主唱。你是叶清浅吧?阳哥介绍来帮忙的电钢手?欢迎你!也谢谢你的大力支持!”盛夏浅笑嫣然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落落大方地向叶清浅伸出纤纤玉手。那是叶清浅第一次握她的手,她的手好软好纤细,手腕上那几串颇有些吉普赛风格的嫣红色手串,直到今天回想起来还眩的他发晕。 他庆幸自己答应了许绍阳(他朋友,乐队原电钢手)的请求,接了这个临时帮忙的工作,让他有机会认识了盛夏,一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勇敢追求梦想的女孩。从此他爱上了乐队,他卖力的配合演奏,只为了以最好的状态与女神在舞台上互动。他默默地在身后守护着她,清晨,放在她桌前的一碗粥,生病时抽屉里及时出现的药,她有困难时那个从不露面的无名氏给予她的帮助。聪慧如她,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为她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