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太子师仰望着这个宫殿,缓缓的离去。若是乳螺西王不想召见他们,即使是站在这里苦苦等待又有何用呢只有随即离去,在驿臣的安排之下住进某个房间。驿臣站于前,向商家吩咐道:“这是我王安排进来的外使,你们好酒好菜的招待。”商家打量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虫,道:“小的紧遵王命。”随后将二虫带入客房休息。太子进入客房之后更显得焦躁不安,转身问道:“先生,乳螺西王既然不想见我们,那么我们在这里呆下去还有何意义呢”太子师责问道:“太子殿下,先王之仇你不想报了吗”此话刚好问到太子的心里,使太子痛心不已,跨前几步,道:“先王之仇乳蚁想报,时时不敢忘。”太子师又道:“殿下肩负着复国之重任,再之寄虫篱下需稍安勿躁,静候大王的召见。”
虽有好酒好肉的招待,乃不见乳螺西王的召见之意,令太子师是茶饭不思,叫来驿臣问道:“不知大王何时召见我们”驿臣也是一脸的无奈,道:“我只是一个小臣,至于大王何时召见你们,小臣也是不得而知,还请先生静心的等待。”它们肩负着复国重任,然而乳螺西王迟迟不得召见,心急如焚,道:“既然大王不愿召见我等,我自己去面见大王,恳求大王的召见。”驿臣劝阻道:“先生不可冒然行事,惊了圣驾要是大王怪罪下来先生恐有杀身之祸。”太子师推开驿臣,道:“外臣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大王想要杀我就来吧。”而后转身叩首道:“殿下,臣先行一步,请殿下在此等候。”太子的用目光望向太子师,道:“先生,我和你一同前去。”太子师目光如炬,道:“太子乃一国之储君,未来的君王,怎可自降身份,有辱我族之风。”太子望着太子师走出的背影,紧随在后道:“先生,此去多珍重。”太子师摆了摆手,跨出驿馆,向乳螺西王宫箭步而去,但被守宫门的兵卒所阻拦,道:“你见大王所为何事”太子师仰望宫门之前,自爆身份道:“我乃白蚁族太子师,有急事面见大王。”守宫门的士卒以大王忙于政事,不便召见外使为由回绝了。太子师跪于宫门之外,道:“如果大王不愿召见外臣,外臣将长跪不起,直到大王召见外臣为止。”在宫殿之内,乳螺西王与大臣商议政事之时听闻宫门之外争吵不休,叫来一个宦官,道:“你去打探一下,宫门之外发生了何事”稍时,宦官进入道:“大王,白蚁族外使跪等大王的召见。”乳螺西王心里没有什么主意,心生厌倦,道:“你们说这该怎么办”一个大臣走出仰望其上,道:“大王,若是在此召见白蚁族外使恐引来兵祸,我国刚刚安定下来不能再因此事挑起战端,不能召见。”又吩咐宦官道:“就说大王忙于政事,不便召见,请它回去等候就是了,就这样去跟它说。”宦官再次走出宫门,站于台阶之上,道:“先生,请回吧,大王忙于政事,不便相见。”太子师跪地仰头,道:“我等住进驿馆三天啦,不曾见到大王有所过问,请问大王这是何意”宦官也是无言以对,摇摇头进入。太子师大呼道:“大王,请你救救我白蚁族吧大王大王”乳螺西王时时被宫外的呼喊之声打断,大怒,退回后宫。又吩咐宦官,给它一些吃的吧。宦官手提着食盒走出,道:“先生,你的声音都喊哑了,我王疼惜,用膳吧。”
“不,不,外臣请求大王出来与外臣相见,不然外臣绝食,跪死在这宫门之外。”宦官也是心声怜悯,急得是踱来踱去,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太子师答道:“我白蚁族百姓正遭外族的屠戮,我生为白蚁族之臣,且能苟且偷安。”又呼道:“大王,请你救救我白蚁族吧上天啊你睁开眼看看吧,难道你真的要亡我白蚁族吗大王,请你救救黎民苍生吧大王,你就发发善心吧”天渐渐的黑下来,又下起了大雨。太子师跪于磅礴大雨之中,仰望上苍呼道:“上苍啊难道是你也不能体谅微臣了吗微臣就这贱命一条,你要拿去就拿去吧微臣即使是死也要等大王出来与之相见。”宫门外凄哭不断,这哭声可哭断肝肠,足可感天动地,令天地震撼。
宫门之外的哭声凄惨,使乳螺西王是辗转反侧,无法安寝,唤来宦官问道:“宫门之外的那个白蚁族外使还没有离开吗”宦官站于乳螺西王之旁,很是恭敬的样子,随即向宫门之外瞟了几眼,有所怜悯,道:“大王,它已经绝食一天一夜了,一直长跪不起。大王,还是召见它吧,不然是要出大事的。”乳螺西王恼怒十分,坐起道:“难道你想插手寡蚁之事吗内史不得干预外朝之事,你已经服侍两代君王这个道理你还不知道吗”宦官立即跪下,惊吓的瑟瑟发抖,道:“奴才不敢,奴才再则不敢了,大王,宽恕奴才之罪吧。”乳螺西王这才放缓语气,道:“寡蚁不怪罪你,宦者令起身回话。”宦官这才起身,双唇紧闭小心祸从口出,反倒也救不了别虫,弄的个自身难保,得不偿失,所以闭口不言,安静的站在一旁。宫门外的哭声令乳螺西王好生烦恼,一手撑起脑袋,道:“安排一些宫女歌舞一曲吧。”王宫内是莺歌燕舞,王宫外是凄哭不断,雨渐渐小去,细雨淅沥之声一片。乳螺西王沉寂在歌舞之中,忽略了宫门外的凄哭之声,撑着脑袋熟睡而去,呼噜之声传来。宦官带领这些宫女轻轻的走出宫门,回首望着跪在宫门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