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吴大师和美纱子分别关起来。”之前负责抓捕其他人的洛基答覆着,“我们只抓到了那三个人,跟着他们的人……。” “都被那些【怪物】抓走了,对吧。”晴美面不改色,不假思索。 回应她的是洛基的闷闷声:“我们也损失了一些人……。” 凡事都有代价,在意识到仅凭他们是无法抓到作为巨龙与恶魔血脉的吴大师和加满都时,他们便选择了一个危险的方案:放出那些关押在房间中的未知生物。 纵然不晓得那些生物究竟是什么,但为了将那些人逼至极限,他们也只能做出此下策。 他们成功了,那些无以名状,总是嬉皮笑脸的扭曲物体将他们逼退他们设下的陷阱,他们透过地形与机关捕获了他们。 至于那些被怪物捉走的人……不幸的是,也包括他们自己人。 “我们曾试着去找他们……可是,我们只看见了他们的衣服……。”宛若人间蒸发,在他们带着重兵返回研究所时,却瞧见满地的衣服。 他们消失了,无影无踪,任谁都找不到,而那些怪物也跟着不见了。 酸涩的空气、赤红的血迹、怪物的毛发零零散散落在地上。 他们回到了最初关押怪物的地方,哪里已然空荡荡,怪物们不复存在。 【人类否决计画副产品,我们的罪过】这是那个房间的标示。 “先这样,退下吧,等准备好时我们开始仪式。”挥挥手,晴美独自一人前往深处的寝宫,至深之处是她的歇息场所,也是她用于隐藏,关押另一人的地方。 金屋藏娇,她将金丝雀隐匿在自己原来的寝室。 此地静谧安详,仍在昏迷中的女子躺在床上。 晴美守在了哈诺娃的身旁,不发一语地凝视着双目紧闭的她。 在她选择揭开面具的当下,她便明白已经回不去彼时虚假的关系了,撕开虚伪的谎言,展露真正的野望。毫无疑问,她背叛了她,欺瞒了她。 以甜言蜜语粉饰那污秽不堪的狼子野心,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心,潜伏在他们旁边,等待时机成熟,再击碎那不堪一击的连系。 是啊,这都是她咎由自取,一切都是她主导的一场闹剧,晴美喃喃着。 虚有其表,华而不实,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实现目标。 “但是,那一天,并非一句真话都没有。”谎言无数是无法否认的,她不会去掩饰,正如她对哈诺娃怀有的感情。 也许参杂了虚假的言语,居心叵测,不怀好意,可唯独那一日的灼热是无从怀疑的。 谎言半真半假使人迷糊,或许到最后她已然分不清自己对哈诺娃所说的,是否全是欺瞒。 谈笑声中有多少真心?大概连她这个始作俑者都跟着糊涂了。 晴美取出衣柜内的衣服替哈诺娃更衣。 大概是看哈诺娃身上还留着自己的一件外套,略为狼狈单薄,晴美决定帮哈诺娃换身衣服,整理仪容。 虽说是长年作战的忍者,但哈诺娃的身上却看不出一分疤痕,白皙粉嫩肤若凝脂,冰肌玉骨,吹弹可破,身材也是极其出色,婀娜多姿,柳腰花态。 纤纤玉手、白璧无瑕的肌肤、曼妙的曲线、柔美的五官,无疑容易引起他人目光。 晴美迅速替哈诺娃换上自己以前的礼服,一身赤红长袖礼服俐落套上睡美人的四肢。 腰带系上绳结,胸前领口也扣上防止脱落。 现在的哈诺娃如娃娃般任人宰割。 精心打扮后,沉眠的美人焕然一新,华美礼服将其秀丽的容颜衬托的更加沉鱼落雁。 “暂且沉眠吧。”给沉眠的女子系上脚铐,无论是出于理智还是私人感情,晴美都不希望哈诺娃离开这座寝宫。 于公于私,混淆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唯有她,内心才会响彻着这种错综复杂的鸣响。 晴美偷偷地牵起哈诺娃的手,感受她的温度。 几经风霜摧残,这颗心在淡薄冷漠的皇宫中苦苦支撑,而那些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中,她曾无数次寻觅自己的存在意义。 也曾自暴自弃,也曾伤痕累累,可最后万般心结也只能视若无睹的一笑了之,若无其事。 家庭破裂的悲剧扎根于心,那是无法挽回的,那些逝去的日子中,珍视之人的面容偶尔在脑海徘徊浮现,让她念念不忘。 “妳已经是过去最后的存在了。”物是人非,现在只剩下哈诺娃如昨日那般,始终如一。 不知何故,关于妳的回忆特别美丽,不知为何,此刻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