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将近一米八个头的保安头子直接被护栏给罩住,连哼都没来及哼一声便倒头陷入昏厥。 “妈的,烧我!我让你们这群逼养的烧我!” 干挺保安头子,梅南南不带丝毫停顿,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另外一个保安跟前,左手攥住对方的衣领,右手握拳。 “咣!咣咣!” 连续几杵子下去,那保安当场口吐白沫,身体脱力的瘫软下去,眼瞅是活不成了。 “唰!” 情绪几乎失控的梅南南又转头看向场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保安。 “去特码的,疯了吧..” 亲眼看到自己同伙被人三拳硬生生的擂死,对方想都没想,丢下手里的橡胶棍撒腿就跑。 “老子要是让你跑了,罪不是白遭了么!” 梅南南吐了口唾沫,原地俯冲加速,很快便追上了保安,但他并未伸手薅扯,而是继续发力,犹如暴躁的蛮熊一般“嘭”的一下撞在那保安后脊梁上,狗篮子借着惯性摔飞,脸朝对面结结实实的摔了一大跤,不知道是磕掉了门牙,还是擦破的口鼻,总之地上很快浸出一大片的血渍。 “呸,什么玩意儿!” 梅南南吐了口唾沫,伸手一把拽掉嵌在肩胛骨上的片砍丢在地上。 “不对,伍哥有危险!” 刚要缓口气,梅南南冷不丁想起被魏杰忽悠进办公楼的伍北等人,立马转头看向办公楼,迟疑两三秒后,他又弯腰捡起刚刚伤到自己的片砍,甩了甩上头的血渍,大步流星的奔向办公楼。 与此同时,办公楼内。 伍北、姜一铭正喝着茶水跟魏杰闲聊。 “魏总啊,防护服什么时候能到?这都快二十分钟了吧?” 伍北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问。 进入厂区需要穿特制的防护服,魏杰说安排人去取,可等了大半天也没信。 “快了快了,咱们这厂子常年谢绝参观,没准备多余的防护服,你们稍微等一下哈,我去催催看。” 魏杰笑呵呵的起身。 “我跟你一块吧。” 虽说对方跟姜一铭是旧相识,而且一直保持很配合的态度,可不知道为啥伍北心里总觉得特别不托底。 “伍总是不相信我呢,还是质疑我和一铭的感情?” 魏杰当即拉下脸反问。 “放心吧伍哥,杰子这人值得交,我老岳父跟他爸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为了旁人的事情,他不至于给咱们耍心眼。” 姜一铭赶忙打圆场。 “成,那就有劳魏总了。” 伍北挤出一抹微笑点点脑袋。 等魏杰走出房间,姜一铭继续乐呵呵道:“把心放肚子里吧伍哥,魏杰他老子虽然有点门道,但跟我那俩老丈人比起来还是有段差距的,而且马上就要退休了,借给魏杰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跟咱玩套路,你咋不喝水呢?他整的茶正经不错呢。” “喝个屁,我打进门就憋着一泡尿,要不是觉得不礼貌,我早跑卫生间去了。” 伍北随手点燃一支烟,眉头紧皱的呢喃:“你不觉得这厂子怪怪的吗?我看车间的规模也不算小,为啥那么安静,除了保安之外,好像也没看到其他工人。” “你想多了吧..嘶..诶卧槽..咋回事啊这是?” 姜一铭随即起身,可两腿还没站直,他就好像脑袋被人砸了一榔头似的天旋地转。 “怎么了?” 伍北关切的询问。 “好像是起猛了..” 姜一铭重新坐下,接着摇摇脑袋道:“不对,我这会儿特么俩眼犯迷糊,看你都变成重影的了,茶水不对..不对劲。” 话只说一半,姜一铭脑袋一歪便晕了过去。 “嚯!” 伍北见状倒吸一口凉气,而这时门把手发出轻微的转动,他慌忙也把身体朝旁边一倒,闭上了眼睛。 “伍总?一铭!” 魏杰的声音很快响起。 紧跟着,他就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体,连续摇晃几下不算完,那狗日的还故意在伍北受伤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按照你的吩咐,人已经全昏迷过去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大概六七秒后,魏杰的声音再次泛起,听架势像是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与此同时,梅南南已经抄刀走上二楼,边走边大声呼喝:“伍哥!铭哥!” 这一路走来,他没有看到任何人,整栋大楼都静悄悄的,每个房间的门不是虚掩,就是干脆敞开,可愣是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明明同在一个楼层里,伍北却听不到丁点梅南南的喊叫,也就是说他所在的房间绝对动过手脚。 “找人呢哥们?” 即将走到伍北所在的办公室时候,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在梅南南的脑后突兀响起。 此人套件连帽黑色卫衣,帽子扣在脑袋上,满脸挂满桀骜不驯的狞笑,正是罗天的重要臂膀大宝。 “又是你个逼养的!” 梅南南瞬间认出对方,舔舐两下干裂的嘴唇皮喝骂:“你把我大哥弄哪去了?” “别急,你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