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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捕(1 / 5)

夜晚,葭葭在岳府后院来回踱步,等待消息。

承熙已经被接回王府,宫中特别派了御医诊治,加上他已经吃了解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葭葭犹自心忧,是毒总是伤身的,就算能屏蔽痛苦感,也不能规避伤害。

她更心急的是鸢娘,出去了一天都没回来,难道事情进展不顺利吗?

正当她忍不住要调系统的蓝光面板看进度时,一个红色的身影翻进了内院。

葭葭连忙起身,一眼便看到了浑身染血的鸢娘。

她连忙上前查看,鸢娘勉强对她笑笑,“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鸢娘颓然地坐在石桌旁,沉默了半晌,葭葭也沉默着,等她说话。

很久,鸢娘道:“功亏一篑。”

葭葭心霎时凉了。

“本来按照计划进展顺利,我也成功劝服了辛远贵拉季平州来挡罪。”

“却在这时,有人杀了他。”

怪她太激动疏忽了,没发现暗处有人。辛府附近似乎一直蹲守着监视者,一有不对就会采取行动。

葭葭惊道:“辛大人可是右相的亲外甥!”

他们用离间计的时候也是筛选过了的,王大人家眷甚多,适合背谋害小王爷的锅;辛大人适合被离间,因为他背景强大。

“说不定,就是右相灭的口呢。”

鸢娘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苍凉。

葭葭连忙安慰她,“没事,咱们做了两手准备,王勤勉已经被儿子牵连扣押了,很快就会被问话。”

罪名成立的那一刻,真假已经不重要了,葭葭和鸢娘都清楚,江家也是这么覆灭的。

王勤勉撇不清关系的,要想全家活命,他必须吐出有用的信息。

只是不免感慨,屠龙者终成恶龙。

两姐妹一同赏月,鸢娘突然道:“为了报仇,我已经不择手段了。其实现在做的事与恶人有什么区别呢?如果爹还活着,大抵会对我失望吧。”

葭葭安慰她:“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区别就在于,他们是真的有罪。”

两两沉默,葭葭转移话题问她,“那你身上的血哪来的?”

鸢娘道:“辛大人死前片刻还在和我说话,我已成最大嫌犯。”

她是甩脱了想要来抓她的家丁小厮,以及暗中浑水摸鱼想置她于死地的刀光箭矢才回来的。

葭葭没想到,这一招险棋还没套出证据,自己人先折进去了两个。

她连忙拽住鸢娘的手,“今晚你和我睡,最近都别出去了,我害怕……”

她担心着鸢娘,又担心着承熙,暗自懊恼不已,“早知道打不破僵局,就不该冒险,现在怎么办啊……”

葭葭一筹莫展,唉声叹气。殊不知鸢娘看着她焦急扯头发的模样,面上也有几分黯然。

葭葭给鸢娘找了新衣裙,两人洗漱过后一起躺在床上,却各自不语。

葭葭面朝里侧嘀嘀咕咕,似乎还在想办法。鸢娘倒是抱住了她,说了声自己累了,倒头睡去。

葭葭也不再出声,她不知自己何时沉沉睡去的,只记得闭眼的前一秒心里都在烦扰。

次日,她醒来的时候,鸢娘已经不见了。

皇宫内,皇上处在偏殿,端坐龙椅,让人把谋害小王爷的嫌犯带上来。

王公子一上来便哭天抢地,声泪俱下地喊冤,道绝不是他下的毒,他不知酒杯里为何有毒。

谢云济被这样的哭声吵得有些心烦,揉了揉眉心。

太监总管心领神会,上前斥责王公子不成体统,殿前失仪,底下顿时嘘声。

谢云济随口问了几句,王公子哆哆嗦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除了王公子,总管还提审过那天赴宴的各家公子。每个人战战兢兢,互相攀咬。

有人说,就是王公子干的。他主动提出要包揽酒楼给小王爷洗尘,传菜摆席的都是他的人,最有可能下毒。他担心小王爷不喝他的酒,故意先把酒敬给别人,是料定了小王爷会挡酒。

对此王公子大喊冤枉,他辩解自己再蠢也不会蠢到在自己举办的宴席上下毒,一旦出事岂不是第一个怀疑他?何况,他没有作案动机:他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攀附上小王爷的,他们交集不深且没有仇怨,他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想不通找死啊?

谢云济问道:“朕问你,你是多久前与小王爷交好的?”

“不超过一月。”

“那你当时为何主动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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