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号,而大宝就是从小被高家收养的一个孤儿,从小就跟着高洪明一起长大,无论是对他还是高家都是忠心耿耿。 后来高家老爷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再这样下去估计就得毁了,思绪再三后,于三年前将其送到了外地一所师范学校念书,直到今年才毕业返乡。 只是刚回到家,就获悉了惊天噩耗,高老爷居然在前些日子出去收租的时候遇到了一队巡逻的日本鬼子,被日本人给打死了,高家的几名护院拼死抵抗,这才将高老爷的尸体给抢了回来。 得知噩耗的高洪明如同五雷轰顶,当场立下誓言,和日本鬼子势不两立。谷 高家在莲台县也算是大户人家,有权有势,家里甚至还养了几十名护院和二十多条枪。 受到刺激的高家少爷不顾旁人的劝阻,在短短半个月之内就拉起了一支三百多人的队伍,对外则打出了莲台县民团的称号。 只是队伍拉起来容易,但武器的问题却是个大问题,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地主,想要一下子弄几百条枪谈何容易。 为了武器,高家少爷急得都上火了,四处联系人购买军火,前两天好不容易联系上一名军火贩子,对方说有一批军火要出手。 高家少爷不疑有他就凑了一笔钱,带着大宝和二十多名民团士兵去了,只是没曾想却是对方设下的一个陷阱,他们刚来到约定的交易地点就遭到了对方的伏击,高少爷当场受了伤,要不是大宝带着民团士兵拼死将他救回来,恐怕这家伙早就死透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高少爷受了伤,这才有了高洪明的穿越。 听到这里,高洪明算是大致明白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基本情况。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被宠坏的熊孩子性格,急躁、易冲动、经常会做出一些比较中二的事情来,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了。 高洪明随即又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了,大宝,现在咱们在哪?” “少爷,咱们现在在县郊外的小曹村,您不是说在城里编练民团动静太大,容易引起晋绥军和鬼子的注意吗,所以才将练兵的地方放在这里。” “唔……我知道了……” 高洪明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口又问道:“对了大宝,刚才那位谢医生是哪的人,成亲了吗?” 过了半天,却没有听到大宝的回答,他眉头一皱,“大宝,我问你话呢。” 大宝犹豫了半天,这才有些别扭的说了句:“少爷,我知道您喜欢谢医生,可您别忘了,您可是有媳妇的人,而且少奶奶为人那么好,您可不能为了谢医生就休了少奶奶啊!” “什么……我有老婆了?” 一道闪电划过钱洪明的脑海。 看到高洪明的模样,大宝一拍脑袋:“您看我这记性,刚才忘了跟您说了……” 随着大宝的叙述,高洪明这才明白,原来他那死去的便宜老爹得知儿子准备毕业回家后,生怕他又恢复往日的纨绔脾气,于是便做主给他定了门亲事。 而且最绝的是,高老爷子为了怕儿子反对,居然在四方邻居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让女方抱着一只写了高家少爷生辰八字的公鸡拜了堂,根据当地的风俗,俩人便算是正式成了亲。 回家得知这个消息的高家少爷一时也傻了眼,他也没想到自家老子居然做得这么绝,只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就算想反悔也不可能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而且他之所以带着新建的民团跑到郊外练兵,估计也有多着那位新婚老婆的意思。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已经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心情的高洪明无力的摆了摆手,大宝见状会意的退了出去 长吐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高洪明感到有些心神疲惫,同时一股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在昨天,他只是现代社会里一名无忧无虑的年轻人,可现在他却要背负着沉重的压力。 家里那还未见过面的媳妇,还有大宝这些跟着他讨生活的下人以及民团那刚招募几百名士兵,所有人的吃喝拉撒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以前看到抗战史时,他的心里或许有位那些浴血奋战的前辈先烈感到景仰,也为那些再如此恶劣条件下依然拼死抵抗的勇士而感动,但对于他这个95后而言那也仅是一段历史而已。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亲身经历这段历史,试问他心里如何不紧张?压力如何不大? 他努力回想了良久,想要提取这具身体的记忆,但却没有任何头绪。 一直想到脑袋发胀,一股昏昏沉沉的睡意袭来,他习惯性的抬起了左手朝着手腕看去,随即整个人就怔住了。 此时他的手腕上凛然戴着一支手表。 好吧,即便是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手表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这块手表不同,他是高洪明上大学时,他的父将他戴了几十年的上海牌手表送给了他。 发黄的镜面,陈旧的框架和那条褐色的人造革的表带无不表示这块表就是那块伴随了他四年大学生涯的老古董。 怎么也想不到,这块据说是爷爷传下来的手表居然也跟着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不是说好了魂穿的么,这玩意是怎么跟过来的。 “咦……等等…… 就在高洪明盯着手表发愣的时候,原本因为岁月而变得发黄模糊的表面开始发生了变化,居然变得光洁白净,好像新出厂的一样?” 正当高洪明聚精会神的查看手表时,一股莫名的信息突然从手表传到了他的脑海里。 这股信息洪流颇为庞大,弄得回过神来的高洪明脑瓜子生疼生疼的。 半个小时后,神情依然有些呆滞的高洪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又看了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