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 无论是何哲为自己出气,还是为了给他娘翠花出气,似乎她都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的人。 “我...难道错了吗?” 秦淮茹暗澹的眼神,望着起身离开的何大清,喃喃自语,虽然不愿意相信,可秦淮茹也只能祈求傻柱不要无情了。 至于徐冬青? 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哪怕是找回来,又能给她什么? 话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最后一次’?似乎也不在管用了。 在信? 那才是智障。 “我...?还能去哪里呢?” 秦淮茹无声的双眸,随着暗澹的灯光,渐渐的闭合,心力憔悴,没有一点安全感的秦淮茹,在几夜未睡的情况下。 终究还是昏昏沉沉的晕倒在地上。 无人问津。 夜晚? 夜深人静的时候。 醉醺醺的傻柱,才踉跄的跨过那一扇前院的大门,跌跌撞撞的推开门,望着跌坐在地上的秦淮茹,酒水立马挥发一半。 “你...秦姐,可不要吓我啊。” 傻柱手忙脚乱的将秦淮茹给搀扶到床铺上,大半夜,除非是去大医院,可走路也需要半个小时,更不要说还要背着一个人。 他也不年轻了啊。 五十岁的人。 还真的背不动有些死猪一样体重的秦淮茹,双手试探的摸了摸秦淮茹的鼻息,还有气,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 “感冒了。” 傻柱将秦淮茹背到床铺上,给她盖上一床花被子,这还是三年前,她亲自缝的,有十多斤的棉袄,平日里秦淮茹都舍不得盖。 这是给棒梗的。 可怜这家伙也是无福消受啊。 冬冬。 沉闷的家里,随着傻柱的不告而入,昏暗的灯光下,何大清斜靠在收音机边上,打着瞌睡,桌子上还有一盘花生米。 一瓶老白干。 可以够何大清喝上三天的时间了。 “傻柱,你怎么哭了。” 睡梦中。 何大清一脸歉意的看着何雨柱稚嫩的背影,特么的当年,也是他被白寡妇给欺骗,特么的贪图人家的身子,被三言两语忽悠到了保城。 幸亏自己将工作留给了傻柱。 要不然这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说两句话。 “老...爹...爷子。”几十年了,傻柱都没有叫出口,今天又怎么可能叫出来呢,夜深难寻,傻柱在屋内翻箱倒柜。 似乎寻找着什么? 迷茫的何大清,看到翻箱倒柜的傻柱,失望的摇摇头:不悦道:“你这个混账,在翻找什么。”何大清非常的生气。 这明显是被女人勾走了魂,难道他血泪的教训,还不足以被这家伙看清楚吗,半路夫妻,那可真的是很少能走到最后的。 他不行? 白寡妇一门心思,都扑在两个白家人身上。 那傻柱难道就行了? 这还不如他呢? “感冒药。” 傻柱回过神,弯腰蹲在墙角的柜子何大清会喝这么多。 大部分还都是中药。 “没有。” 何大清喘着粗气,特么的要被傻柱给气死,作为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连买一包感冒药的钱都没有吗,那秦淮茹找他有什么用。 怪不得一直在惦记他们的东西。 “没有?” “老爷子,我记得孙子给你买过啊,我不识字,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傻柱并未将何大清的反驳放在心上,他现在心里面可是只有一个人。 呸! “败家子。”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活成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还请你去洗把脸,能不能露出一下男子汉的气概啊。” 何大清失望的起身、将收音机关了。 朝着卧室走去。 剩下傻柱一个人,愚昧的坐在地上,喋喋不休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 “我容易吗?” ... 可惜? 无人关注傻柱的抱怨,这也只能拿着一大堆的药品,依靠记忆的颜色,给秦淮茹准备,或者是让她起来,看看哪一片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