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比徐冬青找保姆照顾,一分不给,差在哪里,跟你生活在一块。” “你每个月还需要将自己的工资全部都给上交吧。” 利大于弊的选择。 秦淮茹能不知道吗? “如果徐冬青答应为秦淮茹改善环境,那你还能坐在我这里喝酒吗?那秦淮茹还会找你吗?她不得跟一大妈一样,生活乐无边。” 许大茂笑的调侃道。 傻柱不是不知道。 而是他不愿意相信秦淮茹是这样一个女子。毕竟阴谋算计,可是会毁坏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从婀娜多姿的美人。 变成蛇蝎心肠的恶毒女配。 谁能受得了。 “许大茂。这不过是你的臆想,我以后不想听到你在这样说我的秦姐。” 说罢! 醉醺醺的傻柱,一脸的不忿,喝了酒,吃了饭,最后一脚踹开那有些碍眼的大门,踉踉跄跄的出门右转。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家? 何处是家? 他可是刚刚跟秦淮茹诀别,离家出走的,觉得秦淮茹这娘们就是一个赤-裸裸的利己主义,他已经年过半百,不说跟他琴瑟和鸣的生活。 还要让他跟何大清一样。 奋斗! 特么的他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二把刀,在轧钢厂的食堂,干了几十年,也不过是一个四级厨师,跟他同一批的南易已经是厨师长。 这是时髦的说法。 在那个年代应该说是厨房的扛把子,离开他的厨房,那是玩不转的。 食堂主任... 可怜,他在轧钢厂干了一辈子,都没有当过食堂的主任,就被裁员了,下岗之后,还要照顾秦淮茹一家老小的吃喝。 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的。 夜晚。 秦淮茹住在陌生的房间之中。 随着傻柱的一声怒火,突兀的站起来,一脸的虚汗,望着窗外的黑风,拉开灯绳,昏暗的灯光下,秦淮茹晃晃悠悠的起身。 披着外套。 看着门外。 并没有人过来敲门,倒是看到了何大清起夜了,糟老头子现在上了年纪之后,一个人手脚倒也是非常的利索,完全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透过窗户。 四目相对。 秦淮茹慌乱的跌坐在地上,根本不敢直视何大清的眼睛,戏虐的老狐狸,从未有过的冲击,让秦淮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那是狼! 桀桀.... 秦淮茹看着上锁的大门,从柜子中,拿出一把剪刀,紧紧的握在手上,这才给了她最后的一丝底气。 那何大清给她的惊吓。 太可怕了。 同时也让秦淮茹对傻柱埋怨不已。 “怎么能离开呢?” “这大晚上的不在家里面待着,外面有什么好的。难道她不香吗?”秦淮茹喃喃自语中,岂不知那傻柱在外面被风一吹。 一股眩晕。 涌上心头。 这家伙扶着小酒馆的墙壁,就在外面吐了,因为没有人照看,吐了半天,实在是没有精神,直接就在原地睡着了。 至于许大茂。 这货也是被秦京茹赶出家门的,他看着傻柱出门,然后将门给锁上,拼了两张桌子,勉强睡了。 哪有时间看傻柱的好赖。 夜深人静。 冷风萧瑟。 秦淮茹一夜未眠。 或者是根本不敢睁眼在看一下隔壁的屋子,生怕那微弱的亮光下,有一道褐色的身影,何大清坐在椅子上,磨刀霍霍向猪羊。 而秦淮茹就是那一只羊。 傻柱是猪吗? 为何晚上能说走就走,既然要离开,为何还要将自己接到家里啊。秦淮茹一脸忐忑的望着亮光升起之后,她才敢闭眼。 休息一下。 推开门。 秦淮茹着急的出门,决定找傻柱好好的聊聊,以后可不能让傻柱再离开这个院子了,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奈何她做了一辈子的亏心事。 最对不住的人也是傻柱。 现在被何大清盯着,如何能不害怕呢? 她想要找到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