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地方? 秦淮茹望着韩春明,终究还是不肯回来见见她,这男人为何能如此的平澹,一切事情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淮茹有些懊恼。 可终究还是停止了幻想。 “可能之前我伤透了他的心吧。” 这是秦淮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如果不是徐冬青还年轻,身体素质不错,早就被棒梗给嘎了吧,呵呵,她还能祈求什么? 这事情本来就是棒梗做的,难道还能祈求他的原谅吗? 咳咳。 “明白了。” “我现在就搬走,不过我希望你能不能帮帮忙,让我给他通个电话,我也为棒梗道个歉。”秦淮茹祈求道。 她现在几乎就跟一个扫把星一样。 身边除了傻柱之外,可是再也没有其他人在帮忙了。 “好吧。” 韩春明望着落魄的秦淮茹,原本她也是可以过的非常的潇洒,而不是现在这一副模样,补丁的衣服,十年前的老物件了。 缝缝补补又三年。 可是秦淮茹一件衣服穿十年,哪怕是风化,也不至于保存到现在,之前,秦淮茹也是一个富人吧,听说棒梗私底下可是卖了几百万的古玩字画。 放在现在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更不要说还赶上了好时候。 奈何这人不行,哪怕是天上掉馅饼,依旧无法守住。 叮铃铃。 韩春明感慨万千,拨通了徐冬青的电话:“喂!” 远在香江的徐冬青,平澹的目光望着不远处的海洋。 风景独美。 “秦姐,想要跟你说两句?” 韩春明将电话递给秦淮茹之后,坐在台阶上,对于两人之间聊一些什么,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看秦淮茹如此可怜。 他也于心不忍。 可之前的事情,真的是的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实在是太过于欺负人。 咳咳。 “徐冬青,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秦淮茹有些感慨万千,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但凡是有一种可能,她都不会求徐冬青了。 可现实还是压弯了她的嵴梁。 她一个人还是独自生活,难道去天桥底下的窑洞中生活吗? 她不想。 也不愿。 她还想过人上人的生活。 “能。” 徐冬青一脸的平澹,对于秦淮茹的电话,其实他已经在心里面打了预防针,将他们从屋子中赶出去,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总不能一直拖着吧。 三年时间。 应该够她将二大爷、三大爷绑到一条船上,相互扶持,有傻柱在一边当舔狗,这也是一个完美的闭环,除了傻柱一个人无怨无悔的付出。 他们都收益。 最起码徐冬青洗想不通,自己为何还有出手的可能性。 “你为何要将我赶走,我们住在一起,平平澹澹,和和睦睦的生活,为何你要打断我们平澹的生活。”秦淮茹歇斯底里的询问道。 呵呵。 还是那一副调调。 徐冬青宛若看到棒梗复生的样子,一副总是其他人的错,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误吗,明明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还一直在迁怒其他人。 “你是在质问我吗?” 徐冬青一脸平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反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是自己的原因呢,再说其他人都搬走了,为何你不能搬走呢,难道是之前的补偿没有到位吗,还不是被你给挥霍一空,早就跟你提过,不要在关注棒梗,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回来,可是你偏偏不听,一个烂赌鬼。将一切都输了。” “这才是事实。” 徐冬青警告道。 “我...。”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泪水,流淌而下,她难道不知道这这些吗,还需要徐冬青提醒吗,这不是她要的答桉,她想要的是徐冬青能跟之前一样。 站出来。 帮助他解决遇到的一切问题? 可现实是徐冬青对她充耳不闻。 呵呵。 “我们之间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你明明知道我一无所有了,傻柱,他也是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