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 第二天凌晨,徐冬青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换上衣服,床上毛皮鞋,披上外套,走出家门,看着门口有些惊慌失措的傻柱。 不解、疑惑... 涌上心头,傻柱怎么知道他居住在这里啊。 天蒙蒙亮,伸手不见五指,是否来的有些着急了一点。 乔三丽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去厨房准备早餐。 “来不及了,你去四合院看看吧。” 徐冬青楞在当地,有些犹豫不决,他说过不在关注秦淮茹一家的事情,可这傻柱是什么意思,为何还要在过来找他呢? 除非是发生他无法处理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 徐冬青将外套穿好,系上拉链,转身回到屋内的时候,被傻柱一把抓住,急切道:“事情非常的紧急,我知道你不想管秦家的事情,可这一次非比寻常。” “打起来了。” 傻柱气喘吁吁,险些将徐冬青拉倒在地上。 呵。 “这事情难道是第一次吗,你将他们拉开就行了,为何还要过来找我,是秦淮茹,还是院子里的其他人让你过来找我的。” 徐冬青一把将傻柱的手臂拉开。 “这一次更以往不同,不像是开玩笑,三尺白绫悬挂在房梁上,就差站在板凳上了。”傻柱一脸的苦笑,如果不是他深陷其中。 他也不想管秦家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一次次。 宛若狼来的故事一样,久而久之,谁还愿意相信他们的呢? “昨天晚上,一宿未眠,大家都在去劝说呢?” 傻柱几乎是祈求的语气。 徐冬青一时心软,把棉帽子倒扣在脑壳上,一步一徐的跟在傻柱的身后,当来到杂草丛生的四合院中的是,熟悉的邻居。 基本上都过来了。 这是要开三堂会审吗? 大开的屋子。 秦淮茹站在板凳上,周围都是拉扯的老人,刘海中、阎埠贵更是不敢撒手,没有一个人想过将凳子给拿走,这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冬青,你过来了。” 刘海中跟看到救星一般,立马抓住徐冬青的手臂,将他拉到屋内,指着秦淮茹道:“你看看人过来了,你能不能不要在胡闹了。” “二大爷老了,心脏不好,不要被你给气出一个好歹来。” “我...。” 秦淮茹低下头,泪眼婆娑。 “我也不想啊,这日子不是过不下去了,徐冬青将小丹也给赶回来了,这昨天晚上在我这里大吵大闹,更不要说还有棒梗,这个不懂事的儿子。” “小丹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她其实早就好了,还懂得利用我的关系,在外面挣钱了,现在的生活不弱于小槐花,她在这里胡闹做什么?” 目光如炬的徐冬青。 环顾一圈。 看到躲在墙角的小丹,心生不满,这姑娘可真的是能作妖啊,妥妥的一只白眼狼,见好就收,难道都不知道吗? “真的。” 秦淮茹望着躲在墙角后面,尴尬一笑的小丹,瞬间明白事情的经过。 “你这小妮子,不是再给我找事吗?” 秦淮茹生气的拿起鸡毛掸子,就朝着小丹奔去。 “这事情难道怨我吗?” 小丹不满的喃喃道:“明明是徐冬青的错,我在家里好端端的,有人伺候我的生活起居,凭什么给我断了。” 语气跟棒梗几乎如出一辙。 徐冬青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落寞的离开四合院。 决定去外面跑跑,去看看外面的风景,通锣鼓巷,是他穿越过来的起点,看过了太多的冷清冷暖,也是时候离开了。 傻柱讪讪一笑。 以后他再也不当枪,被人使唤了。 原来又是一出狼来的故事。 沟壑难填。 一切的根源还是落在了小丹的身上。 小小姑娘为何如此有心计呢? 身后的屋子中,传来一阵阵的叫骂声,徐冬青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巷子里,坐上了去香江的飞机,哪里还有很多的工作需要做呢? 在四九城待得时间已经足够长了。 就当是放了一个小长假,可惜的一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