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搁不远的地方,远远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就离开了,至于棒梗,暂且也不打算当人了,一个人的尊严可以随意的丢在地上。芁 还不捡起来的人。 那他还算什么? 行尸走肉吧。 徐冬青跟小犹太二人绕过棒梗,就要离开的时候,棒梗抓住徐冬青的手臂,嬉皮笑脸道:“徐叔叔,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好歹我也算是你的侄儿不是吗?” 黯淡无光的眼神。 斜拉的嘴唇,还真当自己是歪嘴战神啊,一辈子不曾直起腰做人,现在倒是有了一点土匪的气质,眼神飘忽不定。芁 一直落在身边的小犹太身上。 让徐冬青不喜的同时,棒梗更近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臂,一缕寒光,突兀的手臂中拔出来,在就要刺下去的一瞬间。 小犹太惊呼一声。 徐冬青也察觉到棒梗的不正常。 反手抓住棒梗就要刺过来的匕首,一道血痕,在徐冬青的手心晕染,果然是屡教不改,是不是觉得徐冬青无法将他怎么样啊。 半截埋土的身子。 可真是能是能折腾。芁 徐冬青一脚将棒梗踹翻在地上。 棒梗吐出一口血水,躺在地上发出沙哑的笑声。 “我恨你,明明家财万贯,为何就是不能给我呢?明明小时候,我都可以从你的屋子随意的拿东西,哪怕是卖钱,你都不会抓我。” 呵呵。 棒梗躺在墙角。 周围的人也渐渐的围过来。 哎!芁 徐冬青将手心摊开,将匕首扔在地上,小犹太见状,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条白色绣花的手绢,将徐冬青的手指包裹起来。 鲜血染红了手绢。 徐冬青失望多看了一眼棒梗。 “为何你总是觉得身边的人欠你的呢?” 当一个人只知道索取的时候,那他还剩下什么,当身边的人,无法在满足他的索取的时候,只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底的恶徒。 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你就是欠我的。”芁 棒梗状若疯狂,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露出不屑的目光。 他疯过,也玩过,也算是体验过真正的人生巅峰吧。 不过那是他年幼的时候。 跟社会上的街溜子一起玩,彻夜不归的生活,那才是他想要生活,而不是现在,被人嫌弃,哪怕是自己人,都会远离他。 “我欠你的。” 徐冬青感慨万千,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霞,云聚云散,终究还是被太阳光穿透,照耀在矮小的房屋上,斜阳将巷子的一半照耀,一半在阴影之中。 恰好。芁 棒梗就在那阴影中蜷缩着。 “你不就是想说你母亲年轻的时候跟过我嘛。” 徐冬青坦然的看着棒梗。 这难道也会成为他勒索的把柄吗。 可笑异常。 依稀记得,当年的秦淮茹风华正茂,一颦一笑,都带有成熟的韵味,那时候的他,也真是幻想的年纪,有人主动求上门。 他自然不会做柳下惠。芁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他也绝对没有亏欠过任何人。 “你承认了。” 棒梗嬉笑道。 “那你还说不欠我的。” 棒梗喃喃自语道,这似乎是他心里面永远的痛一般。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既然给与其他人那么多,为何给我的这么少。”棒梗不服气道。芁 “不少了。” 徐冬青略带颓废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人,没有想过有一天,一出狗血的剧情,尽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早知道如此的话。 他一定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你的父亲是贾东旭,他当年因为跟轧钢厂的妇女约会,被掉下来的钢铁砸死了。”徐冬青叙述道。 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的开端。 更多的是蹉跎的岁月。令人唏嘘罢了。 如果贾东旭还活着的话,那秦淮茹估计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芁 可惜这个世界上唯独没有如果,每一天几乎都是正在进行的戏剧,没有一个人可以彩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