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吠的棒梗哪怕是说破天,戈雨珍也没有回应一个好脸色。 秦淮茹默默的看着刚才的一幕。 对棒梗也是越发的失望。 难道不能好好的待着吗? 当一个透明人,每天都有人伺候吃喝,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满足呢? “棒梗,不要再说了。” 秦淮茹走上前,望着卑微的棒梗,无奈的跟戈雨珍两人,将棒梗给抬到床上,静静的看着棒梗的表演,几乎跟一个疯子没有什么区别。 “你们一个个都看不上我。”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棒梗抓住机会,喋喋不休的指责两人的时候,秦淮茹跟戈雨珍根本都懒得听,两人站在门口,秦淮茹有些好奇的看着戈雨珍。 “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我去找孩子了。” “棒梗的精神状态不正常,我也怕半夜突然发生什么事情?” 戈雨珍扯了一个借口,将秦淮茹湖弄过去。 “以后多看着一点。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情的。” 秦淮茹略显颓废的脸上,深深的眼眸,看了一眼屋内的棒梗,除了无能的狂吠之外,什么也做不来,可是戈雨珍对他也没有半点的感情。 说再多,其实也是徒劳无功。 “嗯。” 戈雨珍敷衍的点了点头。 就去隔壁的厨房,忙碌起来。 秦淮茹自觉无趣,也跟着戈雨珍去厨房忙碌起来。 “你们...。” 棒梗的声音越来越小,神色越来越狰狞,想要找他们算账,可是也只能待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他想要找徐冬青帮忙。 看人家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 徐冬青起了一个大早,围着芝麻胡同跑了两圈,路上还遇到了九门提督,早早的起来,不过不是遛弯,而是拎着酒瓶子,在大门口跟片爷下象棋。 可谓是余生不多的爱好之一。 “早。” 徐冬青坐下看着两个臭棋篓子,可谓是一言难尽。 “冬青,你这家伙怎么怎么早就出来锻炼,刚才我还听小懒猫说你跑步,我都不敢相信呢?”九门提督喝了一口二锅头。 懒洋洋的神色。 斜靠在墙壁上。 可谓是快活似神仙。 自从将家里面的财产的事情,分的清清楚楚之后,老爷子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不孝儿媳造反,相反还将两人个赶走了。 眼不见心不烦。 “这不是锻炼一下身体,要不然,这每天吃吃喝喝,身体也就废了。” 徐冬青坐在门口的石凳上。 望着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约着九门提督跟片爷两人在一处炸油条的摊子前,要了一盘咸菜,顺便还有三碗豆腐脑,咸咸的豆浆,三个人谁也吃不惯。 外加几根油条。 大口的吃起来。 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这也是几十年的老店,徐冬青看着店老板从一个服务员,接了他爹的班,继续在这一片卖油条,几十年了,价钱也涨了一点。 可是味道依旧不变。 “哎幼!” “怎么在这里看到您这三位爷。”许大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老了。 可是也变得非常的骚包,不仅是穿着上越发的打扮得体,大早上的带着墨镜。 “坐。” 多年来。 大家也都看开了,哪怕是之前有些磨难,现在也都相逢一笑泯恩仇,再回忆过往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情,就显得小气了。 “许大茂,你这穿的如此的好,难道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大家听一听。”徐冬青调侃道。 “还真有。” “今天我的饭店开业,请大家免费搓一顿。”许大茂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倒是比起傻柱来,多了几分的光彩。 傻柱现在基本上也就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基本上也就是上班炒菜,下班带饭的角色,几乎都快成为工具人。 再看看事业第二春的许大茂。 差距太大。 几乎无法比较。 “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