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将手上的抹布挂在绳上,然后才收拾心情,朝着贾家走去。 贾锤毕竟是她的儿子。 有出息了。 她这个当妈的怎么能不在身边呢? “喂!” “你去哪?” 棒梗莫名的神色,在脑海中酝酿,可惜戈雨珍就跟没有听见棒梗的呼喊一样,关上门,他就像是隔绝在外的陌生人。 没有融入其中。 万念俱灰吗? 他倒是也没有,相反则是拿着傻柱刚才丢在地上的三块钱,踉踉跄跄的朝着小酒馆走去。 你是他现在唯一能消费起的地方。 便宜实惠。 几十年了,这价钱都跟没有长一样。 “老板,来一个豆腐干,外加一两白酒。”棒梗浑不在意身上的脚印,鸡窝的脑袋上,让徐冬青看到了一丝阿Q的样子。 一个人孤单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难道不能重新开始吗? “来了。” 店小二给棒梗放下之后,徐慧真看着面容平静的徐冬青,有些好奇。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帮助他一下吗?之前毕竟是你的邻居。” 呵呵。 人唯有自救。 棒梗其实早已经放弃了他做人的尊严,宛若一个癞皮狗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旁人是叫不醒他的,哪怕是秦淮茹。 何尝能叫得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我过来找你叙旧,你何必找一个肮脏的人来坏了你我的心情呢?” 徐冬青无奈道。 “我这不是想要试探一下你的反应吗?” “之前的时候,那秦淮茹可是你的小情人,这人走茶凉,怎么也不给多一点补偿。” 徐慧真开口就是荤段子。 哎。 “给再多,也不够他败家的,既然分开了,何必在藕断丝连呢,不像你,总是帮衬前夫,那个人,他何尝感激过你。” 忘恩负义的人。 难道她的后代不会重蹈覆辙吗? 徐慧真付出的是真心。 恐怕得到的也是无限的伤害。 “我也累,可是能怎么办?” “上一辈的恩怨,怎么能牵扯到下一辈呢?” “可是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啊。” 徐冬青微笑的望着有些眼神躲闪的徐慧真,有些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是掩藏了心里,有时也也非常的累。 可惜了。 徐冬青还在感慨的时候。 棒梗看到徐冬青在一个角落跟徐慧真闲聊的时候,双眼冒光,一步跨出,完全没有顾忌到这桌子都有些移位了。 一盘花生米,洒落在桌子上。 豆腐干上的汤水也洒落了一地。 手上你这的酒杯,更是全部倒在了牛爷的身上。 “牛爷,对不住。” 棒梗立马跑到徐冬青的身边。 “徐叔叔,你愿意当我的亲人吗?我母亲也不管我了....” 完全就是一个地痞无赖的样子。 徐冬青一脸愕然,他果然还是低估了棒梗的底线,这厮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底线,总是在他奔溃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外人当道。 难道觉得他会屈服吗? “起来再说。” 徐冬青提熘起棒梗,一脚将他踹到门外。 “晦气。” 一个人的处在低估不可怕,只要有一刻向上的心,一切自然会渐渐的好起来,可棒梗似乎根本不了解自己已经没有可降低的空间了。 吃喝都需要秦淮茹来操心,给他找了免费的保姆。 戈雨珍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样一个货色。 但凡有点自尊心。 绝不会看着家道中落。 突然让他想起了活着之中的富贵,前半生万贯家财输个精光,可后半生人家好歹也改正了啊。 辛辛苦苦一生。 也算是混了一个善终。 唯独他。 无可救药。 呸! 棒梗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爷们的酒都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