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突兀的开口。 鼓掌的手,都快拍烂了。 “是啊。” “棒梗你的反驳非常的有道理,可是你不过是一个寄生虫罢了,若是仅仅简单的混吃等死,这大家自然相安无事,可惜你身上充满了暴戾,我看你还是自首吧。” 许大茂提醒道。 棒梗惊愕的回头。 回想起那一段在煤山的岁月。 一阵哆嗦。 他不想去啊。 “我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了。” 阎埠贵就像是看一个小丑一样,盯着棒梗。 “你总是惹事,四合院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光了,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未来了,我看还是就依许大茂所言。”阎埠贵的声音宛若一声惊雷。 他慌了。 “不就是一个麻袋的事情。” 难道他挨打的次数少吗,为何独独要有如此严厉的处罚。 他不服。 “我看你们谁敢?” 贾张氏拄着拐杖,直接敲在玻璃上,本来破旧的窗户,一下子直接给敲碎了三块玻璃,冷风吹拂进家门,可又有几个人真正在意她的意见呢? 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三大爷,真的不能原谅棒梗吗?” 贾张氏艰难的开口。 若是看不到棒梗的话,她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可是这既然看到了,那就不能让他们在自己的眼前将棒梗带走。 “不能。” 阎埠贵冷澹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贾张氏。 这时候碰瓷。 不觉得晚了吗? “那把我赔给你。”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跺脚,没有注意到直接一脚踩在了玻璃碴子上,一时之间,把握不住手里的拐杖,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头破血流。 可是这昏暗的灯光下。 可没有几个人看得见。 哪怕是看得见,阎埠贵也自动的过滤掉,无非就是想要让棒梗回来,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棒梗,人活一世。 难道不就是活口气吗? “然后呢?”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的身影,跌坐在地上,脸上看起来有些狰狞,本来有些杂乱无章的头发,这一刻,更像是一个鸡窝头。 掩盖了额头上的血迹。 “我以死谢罪。” 贾张氏喃喃自语中。 渴求的眼神望着秦淮茹,可还是没有看到秦淮茹的动容,失落的在地上爬行,朝着棒梗的方向。 “棒梗把奶奶搀扶起来。” 贾张氏慢悠悠的开口道。 生活如此艰难。 她想要带着棒梗离开这个冷漠的世界。 “不要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当棒梗彻底的看清楚贾张氏的真面目之后,这手上还拿着一块玻璃碎片,有些大,心里面更是一阵后怕。 难道是要带他走。 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可还没有享受过生活的美好。 尤其是现在秦淮茹的手上又有了不少的钱。 他不能不给她花光的。 ... “孩子天-怒人怨,何必在苟活呢?” “贾家的门楣也被你给败光了。” 贾张氏艰难的吞吐着一丝鲜血,在嘴角的边缘游荡,似乎随时都要跌下来一般。 终究还是傻柱于心不忍。 “许大茂过来搭把手,将张大妈送到医院,这总不能因为棒梗的过失,让张大妈愧疚一辈子。” 呵呵。 说的好听! 许大茂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或许贾张氏的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他们不过是一个看客罢了,哪怕是阎埠贵,都没有一丝动摇的主意。 这一看就是动真格的。 他何必做这个罪人呢? “去丫。” 秦京茹可不是冷血的四合院的众人,从她第一次踏入四合院的时候,她就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本质,一个个无非就是踩狼虎豹。 相互算计。 就像是一个共生的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