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觉得强人所难吗?”刘海中心疼道。 呵呵。 伴随着秦淮茹的一声冷笑,刘海中彻底的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二大爷,何必装湖涂呢?”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我不想说出来伤了大家的和气,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愿意相信你,不就是惦记上你的家产了吗?” 秦淮茹索性将事情挑明了。 “这?” 刘海中跟二大妈一愣。 “我是一个小人,我想着照顾你们,你们可以给我该有的回报,可是我并没有得到,难道不是吗?当初给你们当保姆,拿着最少的工资,做的最多的活,现在哪怕是一个保姆,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还要给你们洗衣服,收拾家,没有一千五,恐怕雇佣不上吧,这还是普通人家。” “但凡是换一个好点的人家,这都是最低薪了。可你们付出了什么,当初一个月也不过二百,我还需要买菜做饭,剩下寥寥无几。” 秦淮茹苦笑道。 “你们画的大饼太香了,我只能被你牵着鼻子走,现在不需要了,我想开了,我不会棒梗的未来负责,他烂泥扶不上墙。” “以后我只想为自己而活,平平澹澹,跟傻柱俩人安稳的活着,他的工资完全够养活我了,哪怕是你们两家都不同意。” “我都毫无怨言,因为我想哪怕是以后租房子住,以傻柱的工资,外加我的退休金,也有一些存款,这以后租也不会缺一口吃的。” 秦淮茹话音未落。 屋内的贾张氏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贾张氏看着手上的鲜血。 一脸的灰败之相。 望着窗外。 “所谓无欲则刚,既然秦淮茹无欲无求,谁又能使唤的动呢?” 哪怕是听到咳嗽。 贾张氏希望秦淮茹进来,两人好好的商量一下,不要跟二位大爷闹得太僵,给棒梗一个机会,存下一点家产,可等了好久。 依旧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身影。 她知道:自己也是被抛弃的那个人。 哎! “淮茹,你难道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二大爷吗?”刘海中极力的挣扎道。 “不给。” “辞完职这顿饭,以后你我出了这个门,也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了。”秦淮茹面容比较平澹,哪怕是阎埠贵想要给刘海中开脱。 也想不到办法。 毕竟自己都出了,凭什么让刘海中吊着呢? 活该。 “你总要给我一个思考的时间吧。”二大妈有些为难道。 “您老还是搞不清现状。” 虽然傻柱想要为刘海中开脱,可还是被秦淮茹拽住的双手,给拦住了。 “二大爷,您难道真的想过给我们吗?”秦淮茹反问道。 这? 刘海中也有些迟疑。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也不是不给,可绝不是现在,要么是他们走的时候,无牵无挂,要么是让秦淮茹跟刘光天哥三争抢去。 总之不是现在如此的急促。 “既然如此,那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知道二大爷舍不得,可是每个月三千的保姆费,你们负担的起吗?”秦淮茹反问道。 “三千?你抢钱啊。”二大妈顿时不满道。 “二大妈,什么保姆会每天收拾家,照顾你们的起居生活,还给你们洗衣服呢?还有傻柱这可是谭家菜的传人,每一顿饭都是从饭店打包回来的。” “一顿饭没有二三百,你觉得能吃下来吗?” 秦淮茹不屑的看了一眼窗外。 一个黑影,蹲在门口! 不! 是慢慢的爬着过来的。 “棒梗啊。” 秦淮茹一点也没有怜惜,直接从厨房拿起一根擀面杖,朝着屋外走去,在刘海中错不及防的时候,秦淮茹拖着瘦弱的棒梗,一点点的拽到了院子外面。 “秦淮茹难道不管棒梗了。”刘海中心有余季道。 “在你出事之后,秦淮茹一下子就改变了好多。”阎埠贵见怪不怪,这不是棒梗第一次想要回家吃饭,可是每一次不是被秦淮茹用擀面杖,就是用菜刀,给丢到门外,决不允许棒梗进屋。 “为什么?” “可能是觉得你们家的崽子一个都没有指望上,棒梗更加的指望